找了一圈才在阳台看到他。
他靠坐在角落的旧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伸展开,搭着窗台,厚厚的棉拖里露出灰色的袜子边缘,一只手撑着脸,歪在沙发侧缘上,一副懒懒的颓唐模样。
“哥哥。”她唤了他一声,看到他转过头来,眼神里似乎充满落寞。
低气压。意识到情况不对的连星瞬间有些慌乱。
连日的昼夜颠倒熬红了他的眼睛,连星那一瞬间竟然以为他在哭,她被吓到,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又不敢询问,手指不停地抠着盘子。
“过来。”苏木白对她招了手,她才慢慢挪过去,远远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阳台上没开灯,借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她看到苏木白笑了笑,“坐过来点。”
连星终于和他并肩而坐,他不说话,她在脑海中努力组织语言。沉默良久,她终于弱弱地问:“哥你是不是不开心?
苏木白侧头对视她的眼睛,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过年的为什么不高兴啊,今天不应该是个开心的日子吗?新的一年马上就要来了,一切高兴的不高兴的都随之而去了。我们班主任总说,新年新气象,一切都会重新开始的。”看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她,她着急了:“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起来呢哥?只要我能做到,你说。”
完全一副大义凛然、无所不能的模样。
说完就被自己蠢的简直想要咬掉舌头,苏木白却被她这副傻样逗得笑了起来,他双手合十,配合许愿:“那好吧,我想要一个优秀的剧本。”
连星明白了,原来他受挫了才躲回家来。
也许这晚的气氛安详喜乐,让人比较有倾诉的**,苏木白第一次主动谈起工作相关的事情。被贴上标签的困扰,遇不到好剧本的苦闷,因为对角色和台词的建议而被导演赶回家的可笑经历。
他讲起拍摄电视剧时的辛苦,第一次吊威亚怕而不能说的余悸,腰上的勒痕,痛到无法安睡的夜晚,赶通告连轴转累到不想吃饭的无奈,抑或是长时间没工作坐在落地窗前望着漆黑都市发呆的夜晚。那是连星从没想过的情形,更无法与她心中这个似乎无所不能的小哥哥联系到一起。想象着那些陌生的画面,她只是觉得一阵一阵地心疼。
那种不能和他共同经历,不能站在他左右,不能感受他的世界的无力感深深地萦绕心头。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喜庆喧闹的鞭炮声齐齐响起。苏木白从情绪里抽身出来,身心莫名放松,“新年快乐。”他揽着连星的肩膀笑着拍拍她的头。
“一切高兴不高兴的都过去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
借着震天的喜气,连星鼓起勇气扑进他的怀里。“哥,新年快乐!”她大声笑着,似快乐,似撒娇,心跳一声声失序,简直比鞭炮声更加震耳欲聋。
“哥,我夜观天象,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演员,也一定会遇到一位优秀的编剧。”
这个人,就是我。
“哈哈,夜观天象……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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