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种玩法仅是听着就感觉到十分的痛苦,妈妈能受得了吗」我在心
里默默害怕。
「放心,你妈之前就是个刑警,身体硬着呢,囚笼都说了这么多年你妈是他
看到过最具备受虐体质的,不然也不会放弃一大堆奴隶而专门组成一个团队调教
你妈一个人。」
平头如囚笼所言真是个不错的家伙,如果排除视频里他暴虐我妈的事情。
另一边,王医生已经开始了对妈妈的改造,他先轻轻的用手指捻着妈妈的阴
蒂,让妈妈敏感的yīn_dì充血硬起,然后将大拇指与食指合在一起,将食指弹出去,
发狠的碰在妈妈勃起的yīn_dì上,带动着妈妈的yīn_dì一阵晃动,然后被鱼线固定回
原位。橡胶与妈妈yīn_dì的亲密接触也让妈妈戴着口球的嘴发出了大声的呻吟,她
的身体在颤抖之后极力维护着平衡,妈妈还想维护她已经没剩多少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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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毫无作用,只能换来一次又一次大力的挑拨。
「1,23……11。」我一边看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妈妈,一边着急的为她记
着数。
不知不觉,妈妈竟然忍过了10这个数字,但也代表着她的yīn_dì要再一次接受
变态的改造。
终于,在13次的时候,妈妈再也无法忍受yīn_dì的刺激,一股透明的白色ài_yè
从妈妈的yīn_hù里喷出,准确的喷在了早就放置好的盆子里,周围早就站满了严阵
以待的摄影师,他们正飞快的按动快门,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那些照片和视频都会放在暗网上供一群变态欣赏,毕竟老大雇了一大批人
只调教你妈一个也是要收入了,至于你妈那盆里的yín_shuǐ,那是你妈每天的食物。」
平头对看呆的我说道。
助手记录完之后,顺手给王医生一只充满了绿色液体的针筒,王医生弹了弹
针尖,对刚刚高潮过的妈妈说道:「周警官,这是第三次注射哦,要继续努力啊。」
说着,就将针尖准确无误的刺入妈妈还未软下去的yīn_dì中间,大拇指用力,缓缓
推动后面的针尾,让液体都注入到妈妈的身体内。妈妈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脚
趾也蜷缩在一起,眼神无力的向天花板望着,臀部拼命地向上弹起又被旁边的人
按回去,让液体好好的在妈妈的yīn_dì里发挥作用,并且循着血液刺激妈妈的神经。
收拾完残局后后,王医生很快退下,平头走上前,帮妈妈把鱼线解开,让它
暂时褪回到包皮里,然后涂了些肥皂泡在妈妈的yīn_máo上,最后递给我一个剃须刀,
「去,给你妈剃下下面的毛,记得剃干净点。」囚笼坐在椅子上,奸笑着对我说
道。
我手紧紧握着剃须刀,在原地发愣,眼光不时的偷瞄妈妈秀丽的脸庞,妈妈
还没从刚刚的虐待中缓过来,眼睛紧闭,脚趾时不时的握紧又松开,也许是在忍
耐着液体的侵袭。
见我没动静,平头悄悄的在后面踹了我一脚,我用余光扫描了下周围,知道
这件事避无可避。只好蹲下来,尽量躲着妈妈的视线。用剃须刀轻轻的刮着肥皂
泡。
妈妈的yīn_máo本来就不多,只有xiǎo_xué上面的一层。经过剃毛后,光秃秃的yīn_hù
更显白皙,饱受虐待的yīn_hù还未合拢,似乎还有透明液体没有排出。
剃完毛的我很快退到平头的身后,我能感受到妈妈的目光,以及被口球捂住
只能呜呜的声音,她大概是想让我放宽心吧,我这样想到。
折磨一环接着一环,根本不给妈妈和我一丝的放松时间。早已加热的滚烫的
方形烙铁被囚笼拿在手上,对准了妈妈的光秃无毛的yīn_hù。
我立马明白了囚笼的用意,妈妈被带上永久的奴隶印记的过程中,他的儿子
成为了这项罪恶的一部分。那么,妈妈的感受又该要有多绝望呢。
我愈发不敢去看妈妈的眼睛了。
囚笼的手很稳很慢,烧红的烙铁在妈妈的yīn_hù上慢慢靠近,热气早已将妈妈
的yīn_hù弄得通红。
随着「嗞」的一声,一阵青烟冒起,流动的空气带来了烤肉的香味。
妈妈的表情管理早已失控,被口球堵住的呜咽声早已放到最大,眼泪,鼻涕
霎时间流满了她的脸庞。四肢似乎都在痉挛,脚趾再次紧紧的握紧,拼命的向上
踮起。
黄色的尿液从妈妈的xiǎo_xué里喷涌而出,流入到盆子里,渗透到地面上。
囚笼收回了烙铁,但妈妈的耻丘上,却永远留下了清晰的烙印——公共母畜
最让我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如果说之前的一切我还有一丝带我和妈妈逃脱的希望
的话,这次的烙铁,也将我最后的希望抹杀掉。即使是成功逃脱了囚笼的魔掌,
那个印记也会永远跟随者妈妈,一辈子。
而更让我和妈妈绝望的是,囚笼团队一天的虐待,还没有到最后。
他们让妈妈休息了一下,给铁块烧焦的皮肤涂上了一层白色的药膏,这种药
膏很神奇,涂抹上几天后不仅可以让原本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