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如愿于偿地将自己的儿媳妇夺到了床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搂着这个又白又丰腴的女人,老潘抚摸她,一遍又一遍狂热地亲吻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子,让她享有一次从未有过的激情。道德的恐惧在那激情中消失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罪恶感也不复存在,朦胧眼中看到的全是梦也似的美好,在那时刻,老潘的整个生命就仿佛要变做一团火,化作一阵烈焰,好像随时会燃烧起来,化做灰烬。
老潘不敢在她屋里耽搁得太久,走过天台时,果然一片的水潭,麻花花一片,雨脚又都斜着,那簇竹子枝叶翻飞,满地都是软沓沓的古槐的碎叶。老潘冒雨跑着回到自己房间,回到自己房里,老潘坐卧不宁,一忽儿想淑贤会不会将此事向潘阳坦白了,一忽儿又想淑贤今后还跟他干这苟且的事,搞到最后,竟闹不清自己为什么心惊胆战的,究竟是害怕东窗事发还是对淑贤依依不舍?躺在松软的床上,淑贤雪白丰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觉得对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老潘从末像这些天这样兴奋了,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是崭新的大红翻领体恤,配着黑色的长裤。这些都是以前淑贤为他添置的他一直没穿上身,现在翻出来穿在身上,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文化广场的亭子里,老潘将手中的扑克牌仍了,抬起了头,向天上望去。
太阳在浅灰色的天空里,亮得像颗燃烧起来的球,已是黄昏了。“回家喽。”他说,“别走,还早着。”老署说。
“该回了,不然一家子等着吃饭。”老潘说,旁边有一老头:“这么早,不是回家给儿子媳妇做饭吧?”“那是一定的,老潘家的媳妇那么水灵娇嫩,那会做饭。”有起哄的,又有的说:“不是,你回去教媳妇做饭,别忘了,老潘就是大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说了,回家。”老潘笑骂着走了。老潘从灞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家里去,两旁的店面正是热闹的时候,老潘的心情是愉悦的,他倒背着手嘴里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调。
老潘一进门,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淑贤已经回家了,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上身是一件翠绿的短袖薄衫,下边一条白色的齐膝裙子。老潘见她正撅着屁股忙活着,淑贤的屁股就像充足了气的球饱满。
老潘放轻脚步到了她的背后,一双大得唬人的手掌插到她的裙子去,淑贤被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发现了老潘后突然闭上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老潘的手在裙子里翻啊搅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淑贤的身子扭动起来,她突然转过身来拥着老潘胡乱地吻。
她的双臂紧勾住老潘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小婉在楼上吗?”老潘急切地问,他的手已多了一片布块,那是淑贤的内裤。淑贤颤声地说:“正看动画片呢。”这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期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已是春水泛滥欲火如炽。
淑贤张着的双唇沿着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着气用心追寻。老潘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淑贤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老潘这才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湿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头。淑贤紧紧地咬住它,他们吻得如痴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湿漉漉顺着嘴角流向下巴,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rǔ_tóu。淑贤接受了那一双手,一双手却得寸进尺,且把淑贤的薄衫撩起,两个硕大的rǔ_fáng就在乳罩里颤抖。淑贤挣扎想让他消停一下,无奈力气不支,干脆就一动不动了,说:“你真是胆大,潘阳一会儿要下班了!”老潘咽着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脚忙乱。
老潘的手穿进裙子里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就触碰到了她光遛遛的yīn_chún,
才撩拨一下。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yù_wàng如火在他们的体内焚烧。老潘拽着她来到了客厅,他就在沙发上墩坐下去,从裤里掏出了粗壮的ròu_bàng,淑贤媚眼一瞅欣喜若狂,她双手提起裙摆跨了上去。老潘的ròu_bàng正对着她的美穴,她纤手把握着ròu_bàng挪动着屁股,ròu_bàng就抵到了她湿润的肉唇上。
她只让他硕大的guī_tóu进入了她的里面,用劲地支撑着一条弯屈着的腿,屁股稍微踮动,ròu_bàng欲进末进地,她的手指碰着他卷曲的yīn_máo,不停地绕动着。又碰到了他的yīn_náng,捏摸着它,即使老潘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完全让他自由进入了。
老潘长驱直入,她身子往后仰,胸脯朝前挺,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过他体恤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ròu_tǐ享受。老潘的嘴张开,发出一声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淑贤的身子在他腿上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的肉里。淑贤一声尖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