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开始锯着第二批木头,心中期盼她别这样出去,但我知道那不可能,因为她好不容易从迷失中走来,后悔过去沉沦在被张静调教的堕落地狱中,现在一心只想弥补儿子跟我。
所以不论怎麽艰难,她还是会带喆喆去医院。
果真,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中自己,象徵下定决心似的深吸口气,随即转身离开卧房。
萤幕到这里就黑掉,我以为今天不会再看到后面发生的事了,心中一阵空虚和忧烦,人像个傀儡般,一下、一下,锯着下方的木头。
不料五分钟后,电视又出现画面,这时场景已在我家那栋公寓的一楼门外,肯定又是傻永或阿昌这两个无赖在拍她,只是本人似乎没察觉。
没别件衣服的她,果真就只套那件香肩半露、盖不到半截大腿的t恤,牵着喆喆出门。
但才走没几步,她就蹲下来,抓着儿子的小胳臂,喘得十分吃力,想必穿那种淫裤下三层楼楼梯,对她敏感的身体而言已是极限。
这时她双颊滚烫,水眸已经有些失焦,薄衫下两团软嫩sū_xiōng诱人起伏,奶头激凸的形状十分明显。
沿路偷拍的人已经走很近,她还浑然不觉。
光想她现在这种清纯又让人喷鼻血的模样,现身在人潮拥挤的捷运站,不知道有多少好色目光会强姦她,我就如灌醋酸般难受!
诗允显然没察觉自己的样子有多危险,只顾关心喆喆,认真叮咛説:“今天你都要乖乖让妈麻牵着,妈麻没办法走太快也没力气抱抱,好吗?”
“好!”
喆喆虽然回答得乾脆,但我知道小鬼根本靠不住,她的样子让人十分担忧,我无法为她分担就算了,居然还在帮这群恶囚製造打算用来折磨她的淫马!
看来我们父子,都是她前世的债主,才会让她今生如此辛苦。
“嗯喆喆好乖”她帮小孩吧衣服整理一下,头髮拨好,才吃力站起来。
“你们在作什麽?”这时她总算发现有人在拍她,忿忿对镜头质问。
“大师说要完整纪录妳再次堕落,变回更下贱母畜的全部过程。”回答的人,果真是阿昌那个无赖。
“我才不会嗯”她才回嘴,忽然又锁眉娇喘出来,两条诱人大腿紧夹,一直不住颤抖。
“怎麽了?下面在痒吗?”
“我没有”她逞强站直,拉住儿子的小手:“喆喆,我们走了。”
阿昌没有用镜头一直对她,萤幕画面一阵摇晃,拍到也是男人的西装裤,应该是拿着手机在走路。
“你们跟来想作什麽?”一段路后,她终于忍无可忍。
“拍妳啊,刚刚不是说了。”
“不要白费心机我不会回到以前那样哼唔”
“齁齁!又不行了对吧?很痒厚?”镜头又拿起来对准她。
她再度蹲在地上娇喘,红烫的脸蛋黏着凌乱髮丝,双眸都濛上一层水雾。
那畜牲故意把镜头对着她长t宽大的领口由上往下取景,将一片白嫩的sū_xiōng拍进画面,然后又恶劣地绕到她紧夹发抖的大腿间,由下往上摄取曝光角度,她却都无力阻止。
“怎样?要我扶妳吗?”跟在阿昌旁的傻永问。
“不用”她又逞强站起来。
这时她遍体香汗,两颗亢奋的奶头,更清楚凸立薄t上。
“嘿嘿,妳这样到不了医院啦!”
“不用你管”她呼吸急乱回道。
“妈麻,快走!”
这时喆喆已不耐烦,自己就要往前冲。
“等一下”她踉跄向前,即时捉住儿子的小手,但这一下让她再也支撑不住,按住下腹激烈呻吟。
“我看妳还是死心回家去吧,这样子搭捷运恐怕会丢人现眼喔。”傻永冷言冷语说。
“不我不会放弃我答应育桀一定要让喆喆好起来”她说完咬住下唇,紧牵喆喆,撑着被迫发情的身体,一步一步朝捷运站方向走去。
那两个无赖就从后面拍着她两条发抖的yù_tuǐ,一路跟到捷运。
我的心情,不知道该说感动还是沉重,她把对我的承诺当成抱住信,而我却一声都不敢吭、还在作这麽对不起她的东西,罪恶和羞耻,让我很想拿起锯子往自己脖子上抹!
但懦弱的我,终究没胆量自尽。
萤幕上她牵着儿子,好不容易进了车厢,这时完全没位置。
那清纯的脸蛋跟强烈对比的喷血衣着,果然引起全车雄性炙热的目光,但也不乏一些同性的敌意和蔑视。
她羞低下头,别无选择忍受所有侵犯和批判的视线,护着喆喆小心闪过乘客,找到一个勉强可以立身的地方。
怎知傻永跟阿昌还是硬挤到旁边,假装看手机,其实是在录影。
她这时也没有馀力去管那两隻畜牲。
“妈麻,好挤喔”
“乖嗯一下下嗯就到了。”她自己也快站不住,强忍着娇喘,一手抓住扶杆,剩一手还要遮住胸部两点激凸。
这个场景,让我跟着莫名惶恐,有种不祥的预感,脑中浮现恶梦初始,妻子在我面前,被那叫痴汉66旅的社团无法无天猥亵侵犯的一连串记忆。
“不要!好挤妈麻抱抱”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喆喆开始讨抱。
“妈麻说过今天不行很快哼就到了哼”诗允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