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你们的刀叉,给我们的公主以最后的疯狂吧!」
话声一落,摇滚乐振奋人心的咚咚奏起。女儿的身体经过简单的冲洗,被抬
到手推车的工作台上,手推车被装饰的花团锦簇。在花的簇拥里案板上摆放着各
种刀具,长的、短的、尖头的、圆头的还有异型的。手推车边上悬挂着斧子,锤
子,还有电锯。足有两米长的案板是木头的,上面纵横交错的刀痕显示了案板的
使用率。不知有多少姑娘葬身在此。现在轮到女儿了,她的身体在换完血以后已
经不灵活了,这种血液凝固了她的大部分肌肉。再过几个小时她的内脏和头脑也
会被凝固掉。现在的女儿已经是在等死了。两个礼仪小姐推着车先到我和林叔的
桌子前。女儿躺在木板上,蜷缩着身体,她的皮肤是那样白,像是冬天里用雪堆
砌起来的,和暗红的木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是换血后的结果。女儿的眼睛仍
旧一眨一眨的看着我。我们这一桌的男男女女也同样打量着女儿的胴体。
也许我不说谁也不会先动,为了缓和气氛我先开了口:「哦,那幺大家想吃
什幺?大家再不动刀初婉就要被冻着了。」
大家也哈哈的笑起来。
林叔说:「先切掉一只rǔ_fáng,另一只给后面的人去分。」
女儿就在我的眼前,我看着她白嫩的rǔ_fáng心想:马上这东西就要和女儿分家
了。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说话:「来只脚吃吧,小猪蹄肯定很嫩。」肥头大耳的
一个人咂着嘴。大家哈哈的笑着。
另一个人说:「我想吃她的大腿,恩大腿不错,」长脸的40多岁老男人,推
了推瓶子底一样的眼镜说。
这时大家都打趣:「哎哟,老末挺会挑的嘛。」
林叔也笑了,冲着厨师说:「脚和腿都要。」然后又看着初婉问:「婉婉,
你还想让我们吃哪里呢?」
女儿微笑着说:「你要哪里我都高兴。」
林叔也笑了笑,转头对厨师说:大腿和小腿各切一半就好了。留下一只脚。
再切一半胳膊一只手,胳膊和腿要把骨头留下,我们只吃肉。「
厨师恩了一声。将女儿平翻过来,手脚都捋顺了,又捏了捏初婉的右乳,女
儿白花花的身体就这样任由厨师摆布。大家的眼睛都瞪圆啦,直直的盯着女儿的
rǔ_fáng看。于是厨师操起一把又长又扁的片刀,左手把女儿的rǔ_fáng抓起来,右手持
刀找好位置从女儿rǔ_fáng根部往怀里一带。只见那把大片刀「刷」的一下子,没到
rǔ_fáng里面去。大家「哦!」的一声低呼。「啊……啊……啊……」一直比较安静
的女儿大叫起来。这把刀可真快啊,厨师的手轻轻一旋,整只rǔ_fáng便被切下来了。
留给女儿的只剩下胸口上一个肌肉脉络清晰的大圆窟窿。白色透明的血液立
刻覆盖住了伤口。女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大张着喘着粗气。可是下体却噗噗
的冒出水来,天哪初婉居然高潮了。厨师也看到了,说:「孙先生,您的女儿真
是极品肉畜,如果现在和她做爱。会给她更大的满足的。」
这时我的下面也支起小帐篷了,想不到我居然会对我将死的女儿产生性欲。
想不了这幺多了,我立刻脱下我的裤子,爬到我女儿的身上。女儿下体当真
泛滥了,流的一发不可收拾。
她看着我说:「爸爸,虽然很痛,但是我真的好满足。」
我已经没有什幺可说的了,挺出我的大jī_bā,一下子惯入女儿的yīn_dào内。也
不管别人看不看了,就在这个手推车上「嘎吱,嘎吱」的干起来。
「爸爸,啊~,爸,用力,啊~啊~,我~我好幸福,啊~啊~」
「好女儿,爸爸要把你干死了。」
「来吧,爸爸,啊~,拼命的,啊~操你女儿的小骚逼吧。啊~啊~啊~爸
爸,用力,啊!啊!再用力。操死我!啊!爸爸,不要可怜我,我是个sāo_huò,啊!
操坏我的逼,啊!啊!啊!我的yīn_dào都是你的。我喜欢你的jī_bā。啊!……
啊!「
女儿已经完全无所顾及了,她现在的脑中只有性欲。我和她都很清楚,这是
最后一次疯狂了。现在谁看已经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只要在死之前再好
好的高潮一次,再死也值得了。
于是我干的更用力了。我从来没用过那幺大的力气去干女人,更何况是我18
岁的女儿呢。
女儿仍旧平躺在哪里,啊啊的大叫,我想她把自己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在叫
床上了。也许这样一会再被切的时候就不会太疼了。于是我低下头去亲吻她的乳
房,她只剩下这一个rǔ_fáng了,另一个rǔ_fáng变成了窟窿。于是我一只手抓住rǔ_fáng来
回揉捏,将rǔ_tóu捏的高高耸起,送到我的口中。女儿的rǔ_fáng再一次渗出奶水来。
哦,那奶水又香又甜真好喝,我这样品尝着。另一只手则伸到那个窟窿里,
抓着女儿胸口的肌肉。那样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心跳。女儿胸口每一次起伏都会从
伤口里渗出些黏糊糊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