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喊着喷出精子。
完了事儿我漱口穿衣重新坐下,老冯穿好衣服点上烟笑:「丽丽,行,不错。这样,等过两天你的事儿也忙完了我过来接你还有你那妹子,你先去酒店看看。」
我笑着点头:「谢冯爷您照顾,我等您信儿。」
老冯家世说来话长,文革时候省里搞运动,知识分子下乡,吉平来了许多年
轻人,后来有了回城政策,只有极少人留下来,老冯父母便是其中之一。
他们就在吉平中学任教直至退休。
老冯小时候是班里的尖子生,不仅学习优秀而且有运动特长,身体素质非常
棒,高中毕业考上省城重点大学,原本未来一片光明。
要说老冯哪儿都好,唯独外表上差了点儿,个头儿不高人又显老。
感情上的事儿是他一生的坎儿,大学时候老冯喜欢上个女孩儿,是同班同学
,那女孩儿学习好,人漂亮,个头儿比老冯还高,家世也不错,老冯有自知之明
因此用尽心思总算和女孩儿处上对象,本来还算顺利。
可后来却硬生生被个军干子弟给抢了去,老冯找他谈,两方动手。
俗话说杀父仇,夺妻恨,不戴天!别看老冯个子矮小,但下手异常凶悍
,赤手空拳把那小子打了个脾脏摘除,事情闹大,老冯不但被开除学籍而且坐牢
,他父母受不了这个现实先后生病死了。
他坐牢的时女孩一次也没来看过,后来打听才知道早和那个军干子弟结婚生
子,也就是打那儿以后老冯似乎受了刺激,对漂亮女人有股恨,尤其漂亮小姐落
在他手里必须玩儿脏活儿,抠pì_yǎn子唆了手指、操pì_yǎn子唆了jī_bā头儿,总之越
脏越好!也是在大牢里老冯结识了老七,从此江湖。
这些都是后来听二军和我说的。
商议已定我下楼,刚走到宿舍门口就听里头女人叫唤:「噢!……操!……
海子!海子!……噢……」
我心里纳闷:听声音是秀花,这丫头啥时候回来的?这两天跑哪儿去了?咋
这热闹?我放轻脚步凑到门口推开门缝儿往里瞧,好家伙!挺热闹,正操屄了。
只见秀花面朝里噘在炕上,地上站着个小伙儿,看背影身高一米八,皮肤白
皙年纪轻轻,他光屁股一脚蹬着床沿儿,上身趴在秀花后背正急急用大jī_bā快速
抽送,肉肉相碰啪啪直响yín_shuǐ儿四溅!有趣儿的是我从后面能清楚看到那圆圆的
黑pì_yǎn儿,一噘一拱甚是可爱。
我清了清嗓子推门就进,秀花和那小伙儿一听有人进来急忙分开,待看清是
我,秀花才红着脸笑:「姐!是你啊!吓死我了!」
那小伙儿站在原地并无丝毫羞涩一双大眼睛瞪着我,胯下大jī_bā冲着我挺了
两挺!我也直视着他,瓜子脸,尖下颌,大眼睛双眼皮,通关鼻梁,唇红齿白,
毛寸头根根立,往那一站显得那么精神!那么帅气!尤其是胯下的大jī_bā,硬邦
邦又粗又壮!没来由的,我脸上一红,问秀花:「这位是……?」
秀花笑:「他是海子!我相好的!」
我「哦」
了声说:「我还以为是老客儿……没事儿,你俩继续,我拿东西就走.」
这时秀花推了海子一把:「她就是我跟你说的姐,叫啊。」
海子笑着冲我点头叫了声:「姐。」
我忙笑着回应:「小伙子挺精神.」
海子笑:「我真要谢谢你,给我对象找了个能挣钱的活儿。」
我摇头笑:「秀花老实,被我拉下水了,你是她对象,你不介意?」
他笑:「介意啥?能挣钱就行。」
我想走,可又不想走,想跟这小伙儿多唠两句,笑着问:「海子,你是干啥
的?」
他说:「我修车,货车、轿车、国产、进口都能修,现在在汽修厂干活儿。」
我点头:「好!懂技术不愁没饭碗。」
这时秀花穿衣服对海子说:「要不咱俩出去转转?」
海子扭头冲她说:「你不是说了?姐也能玩儿?」
秀花推他一把:「去你的!那是我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呢.」
我听了心里一动,心想:这小伙儿真心不错,可如果就这么让他玩儿了,我
太没面子,咋办呢?想到此我故意把脸一沉,看着秀花问:「秀花,你都跟海子
说啥了?啥叫姐也能玩儿?」
秀花脸红忙辩解:「姐你别生气,我和他闹着玩儿的。」
海子却在旁说:「姐,秀花带我来的时候说了,我要是想玩儿你也行!」
我听了脸红,噘起小嘴儿:「秀花咋能这么说?!你是她对象咋能玩儿我?
……」
海子听了埋怨秀花:「我就知道你那嘴学坏了!跟个pì_yǎn子似的放屁!」
秀花似乎不敢反驳,低头无语。
场面一时很尴尬,我见秀花委屈忙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抬头劝海子:「娘们儿
心窄,你咋说话那么冲?别因为我伤了你俩感情……海子,你也知道我是干啥的
,既然做了这行谁玩儿不是玩儿?那些老客儿能玩儿我,你当然也能,只不过我
和秀花是姐妹儿,我是怕伤了你俩感情,你别看嘴上说说容易,可动真格的就不
是那么回事儿了,操屄这事儿看似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