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力,该你动了。」
李剑峰哈哈大笑,一脸的得意,双手扶住儿媳的美臀,胯部摆动大力冲撞起
来。yín_shuǐ飞溅到李勇的脸上,热热的,骚骚的,有几滴溅到他的嘴上,他还伸出
舌尖品咂。
随着李剑峰频率惊人的几下剧烈chōu_chā后,两人忽然僵持不动了,男人的胯部
紧紧抵住少妇的屁股,将jīng_yè尽数射入儿媳的yīn_dào深处。
好戏散场了,李剑峰说了声「我去洗个澡」,匆匆离开。
父亲刚走,李勇就把脸埋进了王艳的胯间,大口大口地舔舐着妻子的yīn_hù,
将yín_shuǐ浪精吞吃腹中。王艳虽然不喜欢丈夫的这种变态癖好,却也没说什么,还
分开大腿抬高屁股给他提供方便。
李剑峰冲完澡回到主卧看见儿子还在房间,床上已经换上了新床单,他低声
问道:「小勇,你在哪屋睡?」
「哦,我去那屋跟妈睡,你在这屋陪艳艳吧。」
李剑峰对这个安排很满意,儿子离开后,他又抱着王艳去浴室简单冲洗一下,
然后抱回床上,两人心满意足地交颈而眠。
李勇回屋看见妈妈已经睡着了,他凑到妈妈耳边轻声问:「你还洗澡吗?」
陈晓丽无力地睁开眼,咕哝了一句:「我太累了,不洗了。」
李勇也不勉强,上床将妈妈搂在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早饭也没吃,各自上班去了。
李剑峰下午下班后回了家,看到陈晓丽在做晚饭,问道:「有我的饭么?」
看到丈夫回来,陈晓丽神色不自然,低声说:「嗯,有。」
李剑峰知道妻子经过昨晚的变故,还有心结,也不说破。老两口安静地吃饭,
看电视,洗澡,然后双双回到主卧的大床。
陈晓丽偎在丈夫的怀里,幽幽地问道:「你不怪我吧?」
李剑峰搂紧妻子,语气轻松地说道:「你又没做错什么,我怎么会怪你?其
实说起来是我有错在先,对这个家,对你,都付出太少了。」
「你跟艳艳是公媳,没有血缘关系,发生关系最多也就是道德方面的问题。
可我和勇子是母子,是luàn_lún,是为人不齿的。」陈晓丽还是很担忧。
「你昨天晚上快乐吗?」
陈晓丽想了想,说道:「嗯,让我想起咱俩度蜜月的时候。」
「这不就得了?你跟小勇的事没有伤害任何人,我和艳艳作为你们的法定配
偶也都允许、支持。至于世人的看法,咱们关起门来在自己家做的事,何必让他
们知道、评论?」
陈晓丽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却仍不放心地问:「你真这么想?」
李剑峰拍了拍她的屁股,亲昵地说道:「咱们俩是自由恋爱结的婚,这些年
虽然激情消退,爱情转化成了亲情,但你仍是我最亲近的人,这份感情没有变。
所以,我希望你幸福快乐,这是我做丈夫的责任和义务。现在我官居高位,公务
繁忙,对你照顾不周,小勇替我分担,我很欣慰。儿子孝顺,儿媳懂事,以后咱
们这个家肯定其乐融融。你没发现你今天好像年轻了许多,皮肤都比以前有光泽
了吗?」
丈夫的话循循善诱,彻底解开了陈晓丽的心结,她的脸上浮起了笑容,娇羞
道:「那儿子以后跟我亲热,你可不许吃醋。」
「不吃醋。其实昨天你们亲热的时候,我觉得特别刺激,有一种从来没有过
的兴奋。」
陈晓丽将头埋进丈夫怀里,不好意思地说道:「昨天我
和勇子在门口看你和
艳艳在床上做爱,我觉得那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可是心跳得很厉害,身子发
软,下边痒得不行,呼呼地淌水,浑身火烧火燎的,就想让一个男人把我摁倒就
干。」
「看着你老公肏别的女人,你当时没吃醋?」
陈晓丽想了想口气肯定地说道:「没有,就是觉得特别刺激,兴奋得不行!」
「不行,老婆,我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肏你!」李剑峰不由分说翻身上马。
陈晓丽马上分开双腿,急急地低叫:「我下边早就湿了,快点来吧。」
李剑峰的yīn_jīng铁硬滚烫,陈晓丽的yīn_hù黏糊一片,jī_bā几乎是滑进了屄里。
两个人抱得死紧,疯狂地寻找着对方的嘴唇,然后一边忘情地深吻,一边迅
疾地chōu_chā。
夫妻俩似乎找回了久违的激情,这一场贴身肉搏都使出了全力,结束后两个
人都是浑身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床单也皱巴巴的遍布湿痕。
第二天早晨,李剑峰在家吃过早饭,临走时对陈晓丽说:「明天就是周末了,
今天晚上叫小勇和艳艳来家吃饭吧。」
陈晓丽走到丈夫身边,亲昵地掐了他一下,娇笑道:「食髓知味,对吧?我
就知道你惦记着儿媳妇。」
李剑峰反击:「你就不想小勇?」
陈晓丽把丈夫的拖鞋收好,递给他公文包,叮嘱道:「早点回来。」
丈夫走后,陈晓丽也没心思去上班,在家里心神不定的。前天晚上的事很突
然,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春梦。儿子从十几岁的青春期就有
恋母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