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的头因着这个动作微扬,嘴唇微张发出无措的喘息,脖子那种关乎性命的地方被肆意来回,却完全生不起警惕之感。
银子再次凑过去,露出紧密的牙齿轻轻咬住娼妇君侧颈上的肉,来回轻捻,不算痛,但有种刺刺的感觉。
高杉头皮发麻,仅仅是这种刺激而已,仅仅是这样的——
来不及不甘心,那手已经离开喉结往下滑去,在锁骨上轻浮的拨弄两下,像他弹三味线一样,然后继续向下落到了胸前。
这时银子的手还保持着湿润的状态,游走之中停留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毫不客气的像上次一样开始揉捻玩弄。
可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打湿之后和干燥的时候相比差别这么大,他仿佛听到了‘滋滋’的水声,被浸润的突起变得更加敏感,它打从心里渴望得到更多的更粗暴的抚慰,这样的不够,根本就不够。
索性高杉这是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嘴里溢出半丝愉悦难耐的声音,那样和哀求有什么区别?
“看,都硬起来了,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呢。”银子还在他耳边喷着热气煽动到。
“闭嘴!哈~”他反驳不成反倒泄露了自己的颓势,真个气得眼睛里瞬间就涌出了一波水雾。
连眼睛也跟他作对?高杉不可置信,拼命的将那丝水汽眨回去,这身体到底要不争气到什么地步?
他没注意到的是,银子已经在刚才放开制住他的那只手了,可恢复自由的双手不但没有在第一时间奋起反击,却只会无力的扒着眼前的玻璃。仿佛下意识的忽略这件足以证明他堕落沦陷的事,好让他继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另一个自己的共鸣身上。
这时银子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小腹,依旧是肌理分明的紧实触感,就跟自己摸过无数次的一样。她沉迷的将手移到腰侧摸了几把,还是那么劲瘦结实——不错,有腿福!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这么磨磨蹭蹭!”高杉受不了她四处乱摸却不落到实处的样子,咬着牙低斥到。
“哦呀?这话说得有意思啊!”银子痞笑到“我要干什么不是早跟你说了吗?事到如今还认为我在开玩笑?你不是这么天真的家伙吧?”
“可明明知道的事为什么还要问呢?哦~我知道了,是想掩饰自己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后面那句吧?”
“不要磨磨蹭蹭?”她的手在他的肚脐上打了两个圈圈,然后突然向下滑去,抓住那最紧要的地方“娼妇君已经受不了了?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我没有!啊~”反驳的话才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变质成那样。
高杉抵在玻璃上的手死死的抠紧,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好半天才从这种灭顶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可那边毫不怜惜他,已经在开始动了,高杉整个身体都无措得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放松放松!现在还只是开胃前菜,打开你的身体而已,能享受的时候就尽力享受一下,到后面阿银我可不会这么温柔了。”
高杉突然悲从中来,这意思是还得感谢她现在手下留情?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哭了,右眼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滚下一滴清泪。
这只是生理泪水,可自己的身体动摇成这样,现在已经根本抑制不住了。
可银子这个抖s变态却当场就兴奋了,她手上的动作不停,握住他的柱身滑动,时不时的用指尖掐一下刺激羞涩的顶端。
就着这个动作,她凑上去将他眼角的泪水卷进舌尖“果然处男就是这点好,我那个娼妇君这种程度的已经不会哭了,至少得把他折磨得像条母狗一样全身只记得**,又不肯给他,他才会哭着喊着求饶。”
高杉本已经止住泪腺为这话顿时又汹涌澎湃了,那边的自己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银子也不是光欺负,她一边舔吻他,一边安抚到“就是这样,肌肉放松,别绷得这么紧,深呼吸一下,仔细享受这份愉悦,别想太多。”
或许是玩弄羞辱的奚落中夹杂的这种温柔太过难得,也或许是本身被她掌握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听从指令了,高杉逐渐真如她所言那样放松了下来。
当其余的情绪消散那一刻,全身心就只能感受到那份灭顶的快感了。
感受着她带着薄茧的粗糙掌心,那略为硌人的触感只会将快感提炼到最高,顶端已经溢出了愉悦的泪水,还要命的被她蹭在手心润湿整个柱身。
她像是已经为自己做过无数次一样,了解他的每一个敏感点,甚至间隔频率也能精准把握,可自己还对这份感受陌生至极,面对她根本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浅浅的低吟时不时的飘荡在整个培养室内,偌大的空间居然会传来回音,这样更羞耻了,但下定决心不泄露声音过后片刻,却会因为快感而忘记这条指令。
“晋助大人,晋助大人你在里面吗?”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来人的声音是来岛又子,高杉这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庆幸自己进来的时候顺手锁了门。
她可能已经找遍飞艇了,确认自己就在里面,所以即使一时没有回应,外面的敲门声还是没停。
“什么是?”高杉强打着精神回应到,只是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所幸外面情况紧急,来岛又子并没有注意她的晋助大人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