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台风那天晚上也是一样,他装昏,还耍赖胡闹,会不会也是他想要拉近我们彼此间距离的一种手段呢?
我咬了咬唇,最后轻轻说了一句:“可能有很多事情是我错怪你了,久哥。”
他听了之后,眼眶居然有些发红,然后用一种诱哄中又带着期待的口吻对我说:“你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本来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就得逞的,可是一想到他刚才为了向我说明一切,应该回忆了一遍他原本想都不愿意想起的那噩梦,心还是软了。
我嘴里又叫了他一声久哥,可心里面想的却是安琪不也这么叫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个称呼这么执着。
他像是读心术,下一秒就对我说:“安琪是个很坏心眼的女人,有些事,别人越不让她做她越要做。”
话语间似乎还带着丝咬牙切齿以及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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