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百年前,魔门内部分歧,互相倾轧,死伤不断,遂三堂分立,各拥其主,称作圣血、月神、阴冥三教,至圣魔功天地神功失传,一分为四,三教各有其一,取其义,呕心沥血,各创功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圣血教奉日神,创有化血神功,阴冥教奉鬼神,创有三鬼剑,月神教奉月神,创有春秋诀,只是总纲已经遗失,三法无法合一,自此天地神功便成为尘埃消散。但三教分立,并未削弱魔教,反而各自休养生息,各自暗中扩展,魔教势力更加强大,三教一统则为天下乱,一分则为天下平。四十多年前,魔门一统,便引起天下,若无刀王剑侠,恐怕正派将要死伤殆尽,正派欲要斩草除根,奈何各派之间各怀鬼祟,反而杀敌八百,自伤一千,只得不了了之。
邱冠林听庄泛温所言,心中有些意动,再仔细琢磨,又觉得不是滋味,毕竟这些年来,月神教暗中与各派交好,生意往来,并无冲突,反而是月神教兴盛之势愈见抬头,再则安定许久,月神教之人野性磨减的太多,并无吞并天下的野心,胸中也有些怜悯之心,不忍教众搅入这江湖的正魔之争,只是徒添无数伤亡,开口拒绝道:“庄兄,现在天下安定,人人安居,若是庄兄有这天下百姓,何必要徒添纷乱,冠林实在不忍月神教再卷入这江湖的是非之中,若是庄兄执意如此,我月神教绝对不过问这江湖是非,还望庄兄体谅。”
楚天河喜道:“邱兄深明大义,不愧是我兄弟!”广智等人也是称赞不已,那司马鸿却是愤怒无比,斥责道:“邱冠林,无论你怎么狡辩,你月神教终究还是魔教,若我们失败了,月神教一样不保。”邱冠林听了,心志有些动摇。
庄泛温一言不发,似是成竹在胸,广智连忙保证道:“邱施主,若是月神教不入魔教,老衲以众生堂名誉担保,定会保月神教无忧。”
邱冠林听了此言方才放心,见着两派将争,便急欲告辞,只见那庄泛温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内力一运,金光一闪,便飞到邱冠林面前,如长矛一般,斜立在地上,击起一阵烟尘,那庄泛温目若浅水,笑问道:“邱兄,应该认识这枚令牌吧!”邱冠林一看,那令牌黄金通筑,抖掉一层灰尘,金光闪闪,筑成七角形状,正面红日当空,背面夜月叠云,周圈皆是厉鬼图像,甚是奇怪,周围人看了,都不知是何派令牌。
邱冠林顿觉震颤,只是忆起上代门主遗言:七星天魔令,魔门重聚时,持令之人,魔门之主,三派合,天下一。见了这七星天魔令,便是魔门合一之时,月神教亦不能避免,心中即使万般不愿,也只好拾起令牌,向前拜道:“月神教邱冠林,听凭庄兄吩咐!”又回头对楚天河道:“楚兄,冠林对不住了,若是日后相遇,你我莫要手下留情。”
楚天河等人不解其意,怒问道:“邱兄,为何如此?”那白千儒骂道:“魔教之人,乃是养不熟的豺狼!”
两派分而立之,魔教之人,有庄泛温、邱冠林、司马鸿、时天仇等三百多人,正派有慎行三人、楚天河、甘和芳、白千儒、周缜雄等四百多人,又有无数江湖之人在外围观,一时之间,僵持不动,一轮烈日钻出黑云,红光如同利剑,刺向大地的每一寸,又像一把梳子,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筛过。
这时,远方一人,红衣飘长发,飘然若云而来,阳光从她脸上滑落,映照而出一张绝世容颜,柳眉遮杏眼,睫毛长卷,碧眼之中媚态丛生,脸若冰霜,面若朱玉,翩然而立,皓齿衔朱唇,楚楚动人,大约三十岁年纪,风姿绰约,迷人眼目,只激得人血脉喷张。
此女一来,到了两排中间,两派皆是打破沉默,那楚天河率先喜问道:“青瑶妹子,你来得正好,看来今日魔教插翅难逃!”
这女子并不搭理,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庄泛温,轻声问道:“庄郎,今日当着众人之面,你告诉我,可愿娶我?”
庄泛温眉目一闭,沉默许久,怅然叹息道:“青瑶,何必呢!”那楚天河听了,怒火大起,周缜雄也是怒问道:“余青瑶,你要将云海阁拖入魔教吗?”
这女子并不回答,只是怅然若失道:“日后相遇,只有正魔,再无人情。”转身离去,背影萧瑟孤单,如那蝶儿失魂,青鸟落魄,跌跌撞撞般,似是杳无留念,那红日又钻进黑云,再无云彩,那青草油然泪垂,失落惆怅,远方天籁传来:描玉颜,点朱砂,银屏翠袖薄梨花。清怨尘缘天涯短,昨日香来,缱绻欲乏。青衫碎,暮云霞,疏帘夜雨落繁华。凄恨泪咽总无声,今上画桥,再无牵挂。
楚天河可惜道:“若是青瑶妹子与我等一起,今日必然能根除魔教。”
那广智叹道:“余施主情根深重,今日能放弃情愫,再入正道,分清恩怨是非,也是武林大幸!”
肉和尚在人群中看到此幕,疑问道:“老乞丐,你说魔教怎么来的信心?如今正道只到了一半,势力便已经多于魔教,莫非魔教要撤退不成?”那老乞丐喝了口酒,笑道:“莫急莫急,好戏都在后面,现在不过刚刚开始,其中猫腻,还没出来呢!”
慎行持着惊鸿刀,双腿一沉,一股真气散开,吹的旌旗招展,衣摆猎猎作响,朗声喝道:“庄泛温,有本事上台与我一决胜负!莫非你以为魔教合一,就天下无敌了吗?”
未等回答,那庄泛温身边一人喝道:“臭道士,冥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