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安掬乐làng_jiào几回,最终憋了嘴,噎得整张脸都热了,包含鼻头,红通通的。
杜言陌看得心痒,下身畅快令他多了些余裕,张嘴含住那人唇瓣,用舌尖挑开他嘴,这嘴一张,安掬乐便压不住:「啊……啊……啊……那里好……好喜欢……嗯……」
杜言陌喜欢听。小孩子总说哭就哭,随时嚷嚷,代表他们没防备,而人大了,越苦越累,总习惯吞着、忍着。能自然呻吟,显示这人足够信赖,他忽然想干得更用力,令他发狂一般哀哀尖叫……
他拇指插进安掬乐嘴里,听他口齿不清咿咿呀呀,他手臂撑回床铺,筋肉鼓胀,位置刚好卡在安掬乐两边肩膀上,不管下身多用力顶,安掬乐身体总被固着,逃都逃不了。
「慢一点……慢一点……呜……」他告饶,被禁锢在青年身下,不停挨操,对方不知哪来气力,安掬乐全身无力,双腿软软垂在两旁,伴随青年节奏晃动,穴口被撑开、摩擦到极致,过分的快感汇聚,难以纾解,最终令他哭了出来。
杜言陌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脸、他的眼角、他的耳垂,像磨蹭主人的忠犬,但性具却很凶悍,丝毫不慢,捣弄他身体最为隐密敏感之处。
安掬乐闭眼,体验那股黏膜被彻底摩擦的快感,舒服得沸腾。啪啪啪的撞击音连同湿漉响声及他停不了的喘息,在廉价破烂的宾馆房里晃荡,这儿隔音要稍差一点,估计全楼都能听见他被年纪小的青年摁在床上狠操的声音。
幻想着遭人围观的淫靡场面,安掬乐龟眼越发酸麻,尤其青年每一次律动,健壮的小腹总能蹭压过他阳柱。不是最直接的快感,很难言其妙,致使他不急于用手刺激,可这回不行了,被插得太有感觉,他不想就这样shè_jīng,好可怕……
「呜~~停……停……」安掬乐手按在青年胸膛上,不断抓挠,想令他动作缓下。「饶了我,我要死了……啊……」
「嗯。」青年一记狠力顶入,之后便停下。
安掬乐双目睁大,体内的ròu_bàng刚狠狠往上擦撞过他精囊,「呀!」他指尖蓦地陷入青年胸膛,印出红痕。
他肉根胀痛,和被刺激到前列腺那种酥麻麻的快感不同,而是有东西在他内部挤压,连带小腹甚感发酸,很像憋尿憋到极致,急于解放,安掬乐想射了,他一手绕到身前,套弄yīn_jīng,另一手则无意识在杜言陌身上抚擦,要求疼爱。
杜言陌晃了晃腰身,安掬乐低咽一下,但没表示抗议。
于是他再行律动,前方的快感带动后方收合,安掬乐体内变得更软更紧更潮湿,杜言陌没忘刚才高潮滋味亦是这人带给他,他手伸到下头想帮忙,不料碰触到对方胀硬龟肉,安掬乐便叫了声:「不要、别碰……呀啊──」
他射了,j,in,g液自马眼冲出,力道大得喷湿了两人小腹。
安掬乐揪着身下床单,身上激烈的快意使他即便射了精,腰椎仍处麻痹当中。
他后穴发颤,吞吐那人yīn_jīng,清楚感受到对方此刻究竟有多硬。
「换……换个姿势。」安掬乐没力了,尤其双脚,不停打颤。
杜言陌yīn_jīng抽出,伞状头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
习惯被占满,如今阳物抽离,小腹那儿空荡得厉害,安掬乐面红耳赤,喘过气,翻了个身,抽过枕头垫在肚子下抬高臀部,任被插干到发红的后穴露出。「就这样……插进来……直到你射为止。」
「嗯。」青年捉住他的腰,仍旧坚硬的性具抵上,再度没入。
那儿历经chōu_chā,开拓上并无困难,安掬乐脸闷在床被里,呜呜咽咽的。
由杜言陌这角度,看见他泛红耳根、棕色的后脑杓、细长的脖子、漂亮的背脊……他伸手探抚,蝴蝶骨形状十分匀称,腰部线条是葫芦状的,尾骨处一点凹陷,衬得屁股越发挺翘。
杜言陌一边插,一边亲他脖子、背骨,刚被射在肚腹上的j,in,g液由原先的浓稠变成液态,滴滴答答往下垂落。
他亦觉快射,用力环住安掬乐腰腹,胯下狠狠顶送,ròu_tǐ撞击声就此不绝于耳。
「嗯……嗯……」安掬乐怀疑自己正被一头不知餍足的年轻骏马操干,臀肉受拍打至发麻,窄致的洞口撑开到极致,吸附着青年肉根,即便高潮刚过,被摩擦仍很舒服,他前头热意再次蓄积,不免晃起腰来,令性器在棉布上蹭动。
杜言陌很快到达极限,他两下发力,挺动至深处,yáng_jù一胀,在保险套里射了精。
男人出精后会有短暂乏力现象,青年在他背后低喘,有股生嫩的吸引力,安掬乐转头,攀住对方肩膀索吻,厚实的舌瓣缠了上来,吐息很热,手心沾碰到汗水,一阵滑腻。
空气里,交媾带来的气味相当淫靡。
杜言陌边亲他,胯下边轻轻插弄。射了两次,居然还没痿,太厉害,安掬乐不得不求饶:「歇一会,我好累,不行了。」
「那你别动,我来。」
「噗。」安掬乐哭笑不得,抓了把青年头发,真干上瘾了?「你当我屁股什么做的,若不休息接着来,我隔天就得去看肛肠科了。」
「喔。」青年会意,忙抽了出来。
很乖。
他性具虽离,但整个人依依贴在安掬乐身上,挺直的肉柱在他腿间蹭啊蹭的,挺不安分。
安掬乐二度勃起,也还没射,多少意犹未尽,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