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腿站立倚着门板的安索格被利德尔挑逗地浑身打颤,从来只作为进攻方的他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地眼角发红,当后穴益发地柔软,被利德尔用三根手指贯穿还可以吞咽或吐出时,安索格紧抱着利德尔,硬挺的yáng_jù和他的抵在一处,将唇贴向他的耳朵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向人求饶:“利德尔、我的好主教,求求你去床上操我吧,你再这么玩我的pì_yǎn,我可要站不住啦。”
“陛下怎么不称朕了?”利德尔眯着眼,手下丝毫不放松地挑逗着,三根手指模仿着xìng_jiāo不断chōu_chā,拇指抵着会阴,小指搔着幽深的臀沟,安索格想要扭腰,却被利德尔单手紧紧禁锢住,只能喘息着被动承受那忽快忽慢的折磨。
当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安索格半闭着眼靠在利德尔的肩上,话语里夹杂的是下流的笑声和粗重而滚热的气息:“如果大主教喜欢的话,朕当然可以。大主教,请到床上操死朕吧,朕请求您,大主教阁下。”
利德尔再也绷不住平静的外表,他倏然抽出手指,任大张的肉穴在虚空中寂寞地张阖不愿紧闭,抓住安索格的胳膊钳着他的腰身将他踉踉跄跄地拖到床边,将这具被yù_wàng浸染的身体重重地仍在床的中央。
“哦……好利德尔……快来……”安索格无师自通地扭动腰部,用手抓着膝盖抬起一条大腿,露出双臀中那个被亵玩了许久已经开始分泌yín_shuǐ的sāo_xué,“快点……利德尔……好想要……来贯穿我……来操我……”
“等等、陛下,等等。”利德尔将安索格抬起的腿抗在肩上,双手摁住他的手腕轻声嗤笑道,“我真该在房间里准备一面镜子,好让您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陛下。哪怕是接客的娼妓业比您矜持一点,这样骚浪的姿态作为一个国王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哈……不管是什么样的嫖客都不可能有大主教您这样的技术……快点……您也硬了不是吗……来吧……哦……快……”安索格毫不掩饰的yín_tài让利德尔岂止是硬了,那个至今被束缚在亵裤里的器物简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只有放进软穴痛痛快快地磨上一磨才能叫它好些。于是,无法再忍耐的利德尔扯过床头的锁链将安索格的双手束在一起,一把扯下裤子露出粗长的性器,抓着对方的膝盖狠狠推到胸口上好让急需贯穿的sāo_xué露出来,然后迅速地、仿佛插入融化的黄油一般猛地插进安索格的体内。
“啊啊……好棒……啊…………”安索格拖长了声音làng_jiào,眼睛甚至因这强烈的快感而泛起了红,肿胀的jī_bā跳动了两下,透明的淫液从guī_tóu被挤了出来。
“喜欢吗,陛下?”利德尔由上而下地一下一下凶狠地chōu_chā,硕大的guī_tóu来回蹂躏着充血的淫肉,“我操得您爽不爽?您喜不喜欢我这样操您?”
“喜欢……好喜欢……操我……利德尔……快……继续……啊啊……好爽……别停……操……”安索格毫不介意展示yín_jiàn的姿态,大方地发出放浪的叫声,后穴随着利德尔的操弄不断地吞吐,渴求更多似的在每一次yáng_jù退出的时候紧紧纠缠着吮吸不已。
利德尔被这样的痴态激起了雄xìng_jiāo配的本能,甚至顾不得使用在教中多年磨练的技巧,只是毫无花哨的、每一下都凶横地干到最深处,让安索格为此而挣扎、扭动、吼叫、呻吟。近百下的chōu_chā后,利德尔忽地抱着安索格坐了起来,坠落的身体一下子将ròu_bàng吃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穿刺般的刺激让安索格瞬间绷紧了身体,白浊的j,in,g液从大张的铃口飞射而出,而后穴则如榨汁一般将利德尔的性器层层裹紧,几乎叫利德尔也差点泄在了他体内。
当安索格好不容易倚在利德尔身上平复了呼吸,利德尔单手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和肉臀,并舔弄他泛红的耳垂,轻笑着道:“陛下射得好快,跟别人也是这样吗?”
挑了挑眉,虽然别的男人的yáng_jù依旧钉在自己体内,但安索格的神情依旧自信而傲慢,他微笑着,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个问题大主教应该问问之前被朕操了的那个男人,朕可是操了他三个小时。”
“是吗?”利德尔笑得温温和和,眼神却瞬间狠戾了起来,“那么希望这一次,陛下可以射得慢点。”
然而在利德尔动作之前,安索格被束缚住的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然后落下的是一个吻,一个豪不温柔如同争斗一般的吻,凶狠而直接。利德尔同样激烈地回吻他,尖锐的牙齿划破了嘴角,唇齿间弥漫着血的味道、可以激发男性力量的味道。
接下去的交合也如这个吻一样凶狠而直接,安索格的双腿被分到最大,红色的穴肉随着chōu_chā被不断地带出又塞入,利德尔的双囊击打在他柔软的会阴上,黏腻的水声迎合和ròu_tǐ撞击的声音,酸涩的j,in,g液和yín_shuǐ的味道氤氲蒸发,满室都是qíng_sè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