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没有,你还记得屈尚吗?吏部尚书,上次我们去看父皇、母后时,朕打了他儿子。”徐疏桐点头,不就是想调/戏她,未果,还被薛意浓狠狠修理一顿的那个。
“怎么了吗?”
“他今日提出辞呈了,你说他干得好好的,朕又未责备过他,好好说是年老体衰,不是很让人怀疑么,难道是朕的举动让他有所怀疑了?”薛意浓自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过分让人怀疑的举动,而且最近不都是采取放任不管,仿若未闻的姿态。
屈尚的异常,正说明着问题的所在。并且他背后的那个人似乎有些按捺不住。
如果屈尚手里掌握的东西不那么重要,那人何必急着要他撤退?
而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抓住时机,将屈尚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