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岑说:“嗯。”
看着他的眼睛,我莫名地心虚,好像是我的不对,不该打探了他的什么隐私。我说:“你,你其实,呃,说了也不会怎样,我都明白,这是职业需要。”
沈律岑却像是不明白,说:“什么?”
我尴尬地说:“就是那什么戏,你,你以前怎么拍,现在也是怎么拍。”
沈律岑一笑,说:“我知道了。”
我说:“不过假如能不拍,当然还是……”
沈律岑光对着我微笑。
我张张嘴,蓦地感到讪讪然。我闭了嘴。
沈律岑却凑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一手顺势揽着我一块躺下,又半支起身低下脸来吻住我的嘴。过了一会儿,他先向后让。
沈律岑望着我,说:“只要合理的,我不会说不拍,但细节都会谈好,也会事先告诉你,不会让你觉得不开心。”
我怔了怔,一时有点别扭,说:“嗯。”想想又说:“我没有想限制什么,唔,拍戏就是这样,假如我看电影看到角色应该上床没有上床,我也不开心。”
沈律岑笑了,说:“嗯。”又凑近吻了一下我的嘴。
我也笑,忍不住装腔作势地补一句:“注意尺度。”
沈律岑微笑,说:“嗯,所以你觉得现在的情形应该上床不上床?”
我只觉得脸马上烫起来。而他还在我的耳边说:“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的尺度到什么地步。”
我没说话,因为他的一手正在我的裤裆周围滑动。他又吻着我的脸,说:“这种程度行不行?”
我抿紧嘴巴,已经是克制不住勃起了。
当裤炼被拉了下来,我深吸气,想不到没有得到预期的触摸。听到沈律岑说:“让不让我碰它?”
我感觉真正是没好意思了。我说:“嗯。”
沈律岑立即吻住我。
很浅的吻。他和我的唇肉厮磨又舔,吮咬了几下,把舌头滑进我的嘴里。我不禁抬手去扳下他的脸,让唇舌的交融更紧密。
沈律岑垂下眼,身体也放低。他将我的外裤拉到大腿的地方,一手隔着内裤沿着性器形状上下抚弄;那东西在他手上硬得挺起来。
yīn_jīng的前端紧抵着布料,大概都湿透了,他的手指还要在那儿擦弄着。
而他的舌头光逗着我的舌头打圈。
我的手滑在他的肩膀上,但没有力气推开。也是因为不想。我感觉全身肌肉紧绷起来,然而完全不能坚持,就这样射了。
沈律岑勾住我的舌头抵回我的嘴里,深入地吻了一会儿才松开。我喘出口气。
但他那只为恶的手在我的腿间轻抚,shè_jīng后仍然敏感,我忍不住哼了声。
沈律岑凑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他拿手给我看,那神情很严正似的说:“你看吧,光这样就把我的手弄湿了。”
我不说话,光脸红。
沈律岑和我凝视,默默地,用那手指抚弄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神彷佛深海漩涡是越看越受迷惑,我感到有点晕,身心也发烫。
我张嘴含住他的手。
沈律岑像是一顿似的,但没有把手抽开。我握住他的手,一面坐起来,将他的手指全部舔湿,又把他按倒,两腿分跨在他身侧。
突然感觉整个房间震动了一下。
我吓一跳,顿了一下,霎时记起来现在其实是在车上。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对上沈律岑的目光,他倒是笑了。
我非常没好意思,又实在很窘。现在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沈律岑撑着坐起身,揽住我的腰。他说:“可能快到酒店了。”
我说:“什么!现,现在怎么办?”
沈律岑说:“嗯,我能忍耐。”
我一顿,略低了低目光,不看不要紧,一看是要实在地脸红起来。我说:“噢。”
听见沈律岑又说:“不过你不能这样出去。”
我又一顿,马上有点埋怨地看他。
沈律岑竟然笑了一下,他凑近吻了吻我,说:“刚好这里能淋浴。”
我说:“不是,你,你这儿不会没有裤子能给我换吧?”
沈律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唔,不穿也不要紧。”
我张张嘴,呆了。
普通来说明星的保姆车上是什么东西都有,怎么偏偏这一辆车上就没有一件裤子能穿——我欲哭无泪。我想静静。
车子是停在酒店一号楼的大门。,
不等董姐喊,我和沈律岑先从小房间出来了。面对她和咩咩,我一时有点心虚,更感到无比别扭,两手都放在外套口袋里完全不敢掏出来。
幸好她们没有奇怪,也没有和我说话。
拿好房卡,走在天桥,董姐向沈律岑说:“明天早上七点车子会过来接送。”;沈律岑说:“嗯。到时我直接下楼吧,妳不用跑一趟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