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醒的?”栎容又惊又气。
薛灿半眯着眼睛摇头道:“傻女人,行军打仗哪有敢睡死的?你才爬上来我就已经醒了,就是想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栎容撇过脸去,“不做了。”
“那不行。”薛灿抱着她的腰身就是不放,“你惹起了我的火气,憋下去可是会伤身的。”
“会伤了孩子。”栎容倔强道。
“你刚刚就做的很好。”薛灿眯眼露出好看的笑容,“缓进慢出,别有滋味,我还要。”
“你要,我偏不给。”栎容翻身就要起。
薛灿稳稳扶住她的身,窄腰开始缓慢的律动,一上一上动作收敛,栎容蜜地早已经湿湿漉漉,进出发出让人羞涩的水声,栎容脸红心燥,气的只想捶薛灿几拳头。
——“你想的很。”薛灿声音带着诱人的情/欲,“是不是。”
要再说不想,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栎容咬住红唇,狠狠点头道:“想,想的很。”
“我们轻些,不会伤了孩子。”薛灿也想一贯到底来个畅快,他滚动着喉结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不敢多深入半分。
这般挺弄了几十下,薛灿脑中闪出一个姿势,那样既能从容进出,又不会压到栎容和孩子。如此看来,还是要多谢小杨牧给自己捎来的画册…
薛灿扶着栎容侧身躺下,抽出身含吻住她半张的唇,沙声哄道:“阿容,你背过身去。”
“额?”栎容顿悟他要做什么,做到这一步,俩人心里都是**辣的渴望,栎容顺从的背过身,薛灿一手搭上她的酥肩,一手扶住自己慢慢从她的背后进入。
栎容轻轻咬住薛灿的手腕,控制着不让自己舒爽出声,虽然知道芳婆已经睡死,可庄子外还有不少守卫的军士,要是自己喊得太大声传了出去…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薛灿有力挺动着,每每以为他会弄到最深,但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收住力度,轻柔捣弄着生出奇特的舒服之感。
这种姿势,可以让两个人紧紧贴合,湿润的皮肤揉蹭着彼此,让浑身都产生酥麻的神奇感觉,一下下进出着,让人欲罢不能。
“快些出来吧。”栎容昧着良心低劝了声。
“还不想出来。”薛灿撑起侧身好让自己进的少许再深些,“我这样很舒服。”
“我也舒服。”栎容低咛了几声,“我怕你最后几下动静太大,要是谢君桓他们吓得闯进来…”
“他们不敢。”薛灿闷声用了些力气。
说话间,薛灿好像有些要到的意思,进出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他有着惊人的克制力,到了这个关头仍然控制着没有全部进入,只是在速度上越来越快。
——“阿容…”薛灿低低吼着,“我快到了。”
栎容扣住薛灿的十指,两只汗湿的手心紧紧握在了一起,栎容跟着薛灿的频率蠕动着撩人的身姿,突如其来的绞动让薛灿愈发激动,他死死贴住栎容滑润的后背,嘶吼着最后一挺,滚热的激流冲进栎容的深处,也许是有些日子忍着,这一次,薛灿爆发了很久,直到动作停下,热流还是不断冲出,全部灌入了栎容的身体。
结束完很久,薛灿还没有抽出的意思,那处好像眷恋着栎容,怎么也不肯出来。栎容扭头看了眼薛灿,只见他早已经靠在自己背上睡了过去。
这样也好,小床也能容下两个人,栎容把薛灿的手掌贴在自己心上,俩人连结在一处沉沉入睡。
义庄外的山坡上,谢君桓和绮罗背靠着坐了整宿。谢君桓注视着坡下幽暗的庄子,许久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他听见树丛里夜猫一声声的低叫,和七年前自己耳边听到的一模一样,他感受着呼呼的风声,划过自己和绮罗的脸颊,他闻见一股说不出的气息,混杂着草木的清香,还有尸体**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好似当年的重现,一幕一幕,恍如昨天。
——“就是这里。”绮罗也有和他一样的感觉,“当年我们几个就是在这里,被栎老三带去湘南。”
“栎氏义庄,是咱们重生的地方。”谢君桓眼神坚毅,“今天我们重归这里,姜国必将复兴,大仇定当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