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魔者被靠上来的yù_wàng的ròu_tǐ撩拨的瞬间转过身就翻了个白眼,忍住了,说:“你不懂,听上面儿的人说魔尊几千年前就看上了,现在醒来后就立马去抓过来,结果没想到怀了别人的种,虽然后来那男人下面全是血,但是没死,那野种也没拿掉,你说……”
“什么?!男人?!”魔姬不敢置信,她始终弄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对男人那种硬邦邦的身体感兴趣。
魔者仰头向魔宫最高层看去,那外表完全符合魔界阴森气氛的建筑里有着淡淡的白光,说:“你懂什么,就是男的以后也要叫他夫人。”
魔姬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那白弦呢?就是当初魔尊只让他侍奉的人。”
二等魔者想了一会儿才‘哦’的一声,打了魔姬那什么都没有穿的屁股一巴掌,说:“一个sāo_huò你也惦记?他被魔尊赏给四个护法了,估计穴儿都被操的比你还肿,烂的发骚。”
魔姬嘟着嘴在魔者身上扭了好一会儿,才阴冷的笑着说:“我当然惦记他,看到他过的这么好,我也替他高兴。”
魔姬说罢,拉着魔者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去,舔着嘴角,说:“我以前就说过,没谁会在魔尊身边一直待着,他总有一天会和我一样。”她原先也是在魔宫里的,却只见了魔尊一面就被拿去做所有二等魔者的玩物。
“不,我觉得这次不太一样。”魔者犹豫着自己都不太确定的说,“那男人最近怀着野种孕吐还有各种麻烦事,魔尊都亲自来照顾,但是又急着成婚,每天房间里都是那种声音。感觉恨不得弄流产……”
“说喜欢,却又感觉没那么在意,说不在意,又谁敢说一句反对这桩婚事的人都当即死在殿上。”
“啧,魔尊的心思,果真都猜不到,我们就等着以后去人间界好好快活一把就行了,操行不得。”魔者说着,手指指节刺入了魔姬的花穴,也是毫不怜惜,粗暴无比,随意的扩张两下,就要将整个手都塞进去,道,“不过魔尊原形可是巨狼,今晚‘夫人’有的爽了。”
话音一落,嬉笑着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乱作一团,其他的魔者却是见怪不怪,继续忙着今天要必须做好做完的事情,只是等这场云雨一过,刚又被填饱了的魔姬扭着腰就含着莫名的笑意走了。
魔姬没有名字,只有个外号,叫做‘十九夜’,意义当然是关于那事儿的,这些年来,十九夜从那些魔者身上获得了不少力量,自己也是个等级较高的魔物了,虽说是早就可以自由的进出下面几层的魔宫,但是十九夜却沉迷在ròu_yù中,几乎夜夜笙歌,最近才从别人那里听到了点儿消息,然后紧赶慢赶的过来打听。
若不是这件事,十九夜自己是决计不会再回来,她逍遥都来不及,怎么会过来污了自己的眼睛,看那个只会装可怜的贱人意气风发?
现在好了。
十九夜摇摇晃晃的走去魔宫内部,随便找了个侍奉的小魔问了问,就找到了现今白弦那贱货住的房间,不,应该是被养的房间,还没有敲门,从里面就走出了一个灰绿色长发的青年,那是青暝。
青暝懒洋洋的将头发撩到后面去,看到十九夜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擦身而过,也不询问十九夜来此为何,十九夜等级不够,见到青暝还是要退到侧面行礼,等青暝走过,才堪堪抬眼,嘴角都是笑意。
这很明显,青暝根本不在意白弦,真是过分,哈哈。
十九夜心知自己来看白弦是青暝默许了的,便更是毫无忌惮,打了个响指,便让充满麝香味的房间登时亮堂堂的,而最醒目的大床上,躺着我不是白弦,又是谁呢?
十九夜一边笑着摇头,一边‘啧啧’做声,道:“瞧瞧,青暝护法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我们白弦可是柔嫩的很,怎地变成这副模样了?”
说完,她坐到了床边,顺手扒开反趴在床上的白弦的臀瓣,毫不意外的看见深红色的后穴松松垮垮的敞开模样,周围满是白色粘液……
“白弦?”十九夜轻蔑的看着,又松开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说,“白弦,不是我说,你还真的就这么认了?我可是听说魔尊大人要娶的,也是只白狐呢,明明没有你好看啊……”
“看看你都被弄成什么样子了?魔尊大人可是把另一只狐狸捧在手心都不够,就是肚子里有别人的种都不介意。”十九夜说着为对方着想心疼的话,语气却全然不是那个样子。
十九夜就是来好好看看曾经就算魔尊沉睡也被养在魔宫过着好日子的白弦的下场,心情舒畅的不行,她以前就见不得白弦柔柔弱弱博得魔尊喜欢的模样,现在好了,知道不过是个代替品,真是痛快!
“我说,你不去看看么?”十九夜蛊惑的开始扇动,说着完全不是好点子的建议,“魔尊以前那么宠你的,不要因为一次失手打了你你就绝望了,魔尊每次对那只狐狸精也是很粗鲁的,你要不要去求求魔尊让你回去?他那么疼你……”
“去看看也好啊,魔尊马上就要和别的狐狸精成亲了。”
十九夜非常满意的看到白弦装作睡着的模样瓦解,眼睫毛颤动着,将脸埋到手臂窝里去……
或许马上就又可以看好戏了。
十九夜怀着这样的心思离开了,去找其他能给她带来快乐和力量的人去了,而在十九夜离开后不久,一个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就从刚才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