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用手揉了揉被yín_shuǐ泡软的後穴,探出半个进去发现已经柔柔黏黏的,意志力强大地拔出了被先生嘬得津津有味的大棒,在先生还顾著哭泣自己被人欺负的当口,用还搅合著先生高潮喷出蜜汁的巨棒往柔腻软滑的後穴侵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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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现了这麽块儿宝地,张阿牛似乎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明知道用力肏干先生的嫩菊会让他哭得更厉害,前面的小嫩茎也会忍不住被插射出稀薄的精水,他还是兴味盎然地致力於做这种让先生哭得更厉害的行为。
那儿已经够湿够滑,萧凌远又是刚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浑身软绵绵的,承受张阿牛当然问题不大。可是身子准备好了,并不代表萧凌远心里愿意了。
这种偷情一般的交欢让他的身子极度敏感,张阿牛甫进入,可怜兮兮的菊穴被破开後,便柔柔地裹住了张阿牛那又湿又大的东西。一股极大的快感自下而上传递开来,甚至比第一次被他采了後处的时候还要哆嗦得厉害。萧凌远怕得在张阿牛怀里直发抖,被他边用下体支住身子,边轻轻地吻他的脸,大手安抚这他的後背,在他耳边小声道:“没事的,阿牛哥会轻一点,好先生你就忍著点别làng_jiào出声便是了。”
这种警告,好像如果萧凌远真的叫得太大声把孩子弄醒了是他的不对,没有张阿牛什麽事一样,萧凌远气不过,狠狠咬了他壮硕的肩膀一下。
那根东西却不知为何,受了痛,没缩下去,反而在他温热水润的甬道里越来越胀大了。
“先生可是自找的,别怪阿牛哥不疼你了。”重重喘了一口气,埋在深处的ròu_bàng抖动了好几下,张阿牛咬紧牙关才忍住了泄精的yù_wàng,心里一阵无名的燥热升腾而起。
这先生现在是越来越会撒娇了,竟然会咬他催促他快点干他。自己的娘子都主动来催著要了,他这个做相公的岂有不给餍足的道理?
坏笑一下,这下张阿牛连萧凌远的唇都不花功夫堵住了,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一翻身,萧凌远身子一挪,便成了平躺在床上的模样,而身上的男人用狼吃羊的眼神看著自己,双手掰开他细白的大腿,在他错愕地睁大眼睛之际,挥舞著他那过於粗大的东西,在他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萧凌远一瞬间那声làng_jiào就要堵不住了,敏感的黏膜被张阿牛的坚挺灼热快速地摩擦而过,里头原本才是有点湿润,在被人顶进来後,竟然学著前头那处,缓缓地流了些水儿出来,这进出之间,耳畔全是不堪入耳的搅水声,入穴声,间杂著这男人非要把巨大深埋进他的穴心深处不可的撞击声,此时若是张大宝睡得浅,可能都会被他们发出的声响给吵醒。
萧凌远当然是一叫都不敢叫了,任凭身子内部被人鞭挞的又软又酥,把手指探进嘴中,用牙齿用力地咬住几根,仍然在男人撞到穴心的时候溢出几声极轻的làng_jiào。
“先生的穴儿真软, 前面後面都那麽好干,我怎麽都干不够你呢。”张阿牛享受至极地感慨著,用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淫猥著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臀部不断揉搓,每次都把可恶的孽根塞进极深的地方。
萧凌远都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穴心只要被采到人就像被利剑击中一般震颤不已,他用尽全身的力气防止自己叫出不要脸的声响,可是身子里面实在被捣腾得厉害,他发出一些细细的像小猫被欺负了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又软又柔,夹杂著被人快弄坏的求饶一般的口气,张阿牛俯下身子把他的手拿开,二话不说地亲他的小嘴儿,一边亲一边撞。
白嫩的双腿已经圈不住张阿牛的壮腰了,就算不用手去摸一摸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湿成了什麽样子。萧凌远哭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一般,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用双臂圈住了张阿牛的肩膀,把自己的腿打得更开一点,又轻轻地款摆了下臀把自己送上去给人肏弄,指望著他行行好,快些放过自己自己也不用受那麽大的煎熬。
今夜的月光著实是好得过分,先生那满是泪痕的脸,被欢愉的激情刺激地羞红羞红的脸颊,还有含著水汽,委屈又害怕的小眼神分分明明地落在了张阿牛眼里,每一个最小的细节都让他心脏烫呼呼的,底下也跟著烫呼呼的,在他的小花心上温柔磨蹭,引导著他那张小嘴儿好好地把自己吃得更深。
身子和身子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狠狠贴肌肤相亲著,萧凌远脑子里已经开始混沌了,他忘了此刻张大宝还在睡觉,望了自己是当人先生的,若是被自己学生发型自己如此放浪形骸会是什麽样的後果,敏感的穴心被张阿牛捻得舒服至极,连前头那根没用的东西都高高地翘起来,似乎碰不得,一碰就得丢精的凄惨模样。
而男人还在锲而不舍地使劲折腾自己,那根孽根像是一直在不断变大,变硬,他已经吃不住也夹不住了,里面被蹭得像有火在炙烤著那般的热,萧凌远咬著唇,哀哀地讨著饶,轻轻地叫著:“阿牛哥,放过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
“好先生,再忍忍,阿牛哥马上就给你了。”男人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先生的小嘴真是太会咬人了,那小腰还扭得如此风骚像是要把他吸干的妖精似的,也就是他了,若是再没用点的男人,可能才干进去就被他绞得泄身了。
幸好,这个人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