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泽将奏折合上扔到一边,“有趣,今年乖乖把儿子送过来,是示软,抑或是舍了孩子想套狼?”
年又年叹息,“臣怕是后者。”
李御泽点头,“也好。每日在宫里批那些该死的奏折也挺烦人的。”
年又年看着年轻皇帝露出无奈之色,李御泽道:“那个容奉余是何来头?”
年又年道:“长史一职原为中央任命,意在监视地方藩王,只可惜硕亲王一脉被流放得久了,长史终为他们所控制。那容奉余本是个乞丐,甚至在地方没有登入户籍,后来十三岁时为硕亲王王妃收容,一直陪在硕亲王小公子左右,似乎颇得他们母子信赖。”
“乞丐啊……”李御泽掂着手里奏折。
年又年慎重道:“莫非此人有什么特殊之处?”
李御泽过了半晌道:“人不错。”
“嗯?”年又年没有反应过来。
李御泽笑了笑,“身体不错。”
“……”
“想让人把他干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