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北险些被噎到,猛烈的干咳几声之后便红着一张脸扭过了头去,“哦。”
闫宝书憋着笑,“哦什么哦,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我没有啊。”陆向北焦急的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解释着,“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觉着你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闫宝书抿了抿嘴,“那你刚才以为我想干嘛?”
陆向北脸上又红了一片,“我还以为,你觉着咱两要嗝屁了,有生之年都没能亲个大姑娘,就拿我来当最后的……”
“哈哈哈哈哈哈”闫宝书很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你……你可真行啊陆向北,你想太多了,我没那么没出息。”闫宝书哼了一声,“人总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陆向北红着脸挠了挠头,继而傻笑道:“我刚才真那么想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怕我不吃吗。”
“那你现在吃吗?”
“吃,我都要饿死了,刚才全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相来着。”
闫宝书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那是你自己吃,还是让我继续喂你?”闫宝书觉着还是有时有晌的好,毕竟他已经占了便宜,如果再继续下去,他就没有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这种行为了。另外,闫宝书认为他把话都说的这么明朗了,陆向北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来吃,毕竟他总不好让一个男的嘴对嘴的喂他吃东西把?可结果却是有点让人出乎意料,陆向北虽然是选择了自己吃,但他并没有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而是停顿了片刻才犹豫不决似得选择了自己解决。
闫宝书把发糕放在了陆向北的大手上,“觉着干就喝两口酒,别噎着。”
“嗯。”陆向北饿疯了,三口两口就把凉的变硬的发糕吃进肚子里。闫宝书看着这样的陆向北多少有点惊讶,慢慢地他便笑了起来,“你说着发糕硬的扔到树下能砸死一头狼,你可倒好,吃起来一点都不费劲儿,真是铁齿钢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