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咬紧牙,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可胸口跳动的心脏太疼,他很想哭,却不能允许让这个qín_shòu看见自己的眼泪。
身后的手指忽然一顿,然后抽出来,陆蒙趴在他背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老老实实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逞什么能?”
“……”苏郁用力抓紧床单,没理他。
陆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挺腰将自己埋进苏郁身体里,一下下抽动着,低头咬他耳朵,“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做人要审时度势,懂不懂?”
苏郁心里的郁结一滞,忍着身后的冲撞,低吼道,“听话地被你干就是聪明了?你们做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还理直气壮!”
身后高大的身体忽然一顿,苏郁急促喘息着,感到陆蒙整个人紧紧覆在他背后,手指圈住他的欲-望,像是照顾他情绪似的微微摩-擦着,“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地狱,不是靠力量征服,就是靠……这里。”说着,他用力顶了一下苏郁的身体,硕-大的欲-望顶得苏郁忍不住呻-吟出声,陆蒙一笑,吻着他的脖颈低低说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苏郁忍住不停上涌的情-欲,咬牙蹦出声来,“207!”
“我说名字。”
“我就叫20……唔!”
“乖乖听话,别逼我又折腾你。”陆蒙的声音沉下来,苏郁知道他这是要生气了。可他冷笑着没回话,任那个人在自己身上不停发-泄,最后累得晕过去。醒来时候身体里竟然还含-着那家伙的东西,他嫌恶地推开陆蒙起身,也不管男人醒没醒,踉跄着走下了床。监狱里没办法随时洗澡,他只能找个没人的角落蹲下来自己处理身体里的东西,这种时候他分外地恨陆蒙,自己也是男人,为什么要承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于是这一天挖煤矿的任务就翻了一番,他忍着身体的疼,喘着粗气努力把一袋袋煤渣往矿井外抗,可是身体实在是难受,昨天夜里陆蒙要得太狠,他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背着一人重的煤渣整个人几乎要跌到地上去。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往下淌,眼睛被蒙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苏郁踉跄着走了几步,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他没躲过去,被撞倒在一边,身上的麻袋一下子砸到脊背上,一些尖锐的煤渣刺进肉里,痛得他直颤。
矿井里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没人注意他,注意到了的也只顾自己忙活,他被压得几乎喘不上来气,想挣扎着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矿井里的空气本来就沉闷,他挣扎久了渐渐觉得呼吸不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忽然他想,这样也好,这种孤立无援地被人随意操弄的日子,的确也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如果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的话,也好。
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很痛苦,但是他慢慢闭上眼睛,任这种痛苦侵蚀自己,等着一切结束。
忽然,身上沉重的煤渣被人丢开,空气瞬间涌入胸腔,他猛咳了一声,睁着血红的眼睛看向来人。逆着光,他看到一个男人紧皱着眉头,那双一直冷漠暗沉的眸子里竟然有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男人蹲下来,用力拉起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想死?”陆蒙嘲弄地说道,“谁允许你死了?”
苏郁缓过气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回瞪着陆蒙,眼里也是嘲讽的神情。
陆蒙忽然不说话了,只沉默着盯着他,然后男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扭过身,抬手掀开他的衣服察看他的后背。别人挑二十袋,他挑四十袋,整整一天的时间不停地在矿井里挣扎着一步步走,后背已经被磨出数不清的伤痕和血泡,被那些煤渣再压上去疼得难以形容,他是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陆蒙沉默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朝他后背的一个血泡用力按下去,他疼得实在没忍住,惨叫了一声。
“知道疼?”陆蒙的手指又按在他一处伤口上,冷道,“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苏郁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
陆蒙又朝他伤口处一按,他痛得全身颤抖,却硬生生把叫声咽进肚子里。
“求我。”
苏郁冷笑一声。
身后的手指又按下来,他闭上眼睛,有些绝望地握紧拳头。
可背后的手指摩挲了好一会儿,却收回去了。陆蒙慢慢走到苏郁面前来,苏郁垂下头不看他,却感到男人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看得他很不舒服。过了很久,他听到陆蒙忽然啧了一声,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矿井外走。
无非就是想在外面教训自己罢了,苏郁沉默着任他拖着,直到被拉离矿井,被拖到一个管教面前时,他才终于觉得不对劲,疑惑地看了一眼陆蒙。可男人不看他,只拉住他的手到了管教面前,说道,“带他去包扎一下伤口,住一星期院,休息几天。”
矿地工作就是一星期时间,陆蒙竟让他住一星期院,而他身上的伤跟以前的折磨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管教自然是收了陆蒙不少好处,什么也没多问就领着苏郁走了。苏郁走之前下意识回头看向陆蒙,陆蒙站在原地也看着他,紧绷的脸微微松懈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那一星期是自他被关进监狱之后过得最清闲舒服的一星期,身上的伤没两天就好了,他躺在床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