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蔓蔓看着门边呆住的郁新寻,唇角微勾,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冷厉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蔓…蔓儿?”郁新寻结结巴巴的开口。
“爹爹”郁蔓蔓坐在木桌前,淡淡应道。
郁新寻闻言,不禁惊异的上前,走到木桌前细细打量喝茶的郁蔓蔓。
一袭红衣衬得美艳不可方物,白色的上等狐裘披在肩头,更是显得高贵无比。一双潋滟如星的明眸嵌在面上,衬的绝美非凡。
见那双眸子此时正满带寒意的盯着自己,郁新寻不禁精神有些恍惚,忙挥头赶走脑中的不适。
看见清冷如冰的郁蔓蔓,郁新寻从心底升上一股莫名的寒意,嗫嚅着开口:
“蔓儿,这几个月你都去哪了?为父派人找了许久,都不见你的身影”
闻言,郁蔓蔓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木桌前站起,走到郁新寻面前笑道:
“是吗?爹爹果真有派人找过我?”
“这是自然,你跳崖之后,为父就派府中护卫在崖底寻了你一个多月,四周遍寻都不见你的身影,为父才放弃的”
“那女儿还真要多谢爹爹一番苦寻了”
郁蔓蔓清冷一笑,犹如曼珠沙华盛开,郁新寻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对眼前的长女从内心的感到畏惧。
“蔓儿,你这几个月都去哪里了?”
“被人所救,因为摔下悬崖受了重伤,所以待如今伤好了些,便回来了”
郁蔓蔓轻描淡写的开口,而听在王妈,星光和辰光耳里就是一阵揪心。
原来小姐这几个月没有被找到,是因为被人救了。那定是伤的很严重,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回来,几人皆是泪眼婆娑的看着郁蔓蔓。
郁新寻倒是没想这么多,反正在自己眼里也从未将这个长女放在心上,闻言,不禁皱着眉头疑惑道:
“是谁救了你?为父改日登门道谢”
“我醒来时就在离京几百里的一处别苑,身边只有一个婢女照顾。据那婢女说,救我的乃是她的主子,只不过将我带回别苑后,就游山玩水去了”
“那你可知别苑的主人是男是女?”
“是位年轻贵公子”郁蔓蔓淡淡道。
然后优雅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手持茶杯看向窗外。
郁新寻见郁蔓蔓的穿着皆贵不可言,看来救她的人身份非同一般。
看着郁蔓蔓绝美的侧脸,不禁计上心来,扯着嘴角笑道:
“那你可知那贵公子姓甚名谁,家中是做什么的?”
郁蔓蔓见郁新寻非但不关心自己的伤势,还打着攀权附贵的主意,不禁扭头看着郁新寻,清冷一笑:
“爹爹真的只是想为了替女儿上门答谢吗?”
“这是自然,人家救了你,为父自然得备上厚礼上门言谢,不然传了出去,别人岂不是说我太守府忘恩负义?”郁新寻一板一眼道。
郁蔓蔓冷笑着看着故作正人君子的郁新寻,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朱唇轻启:
“女儿也不知道救我的恩人姓名,那婢女只称他为公子,其他的女儿一应不知”
闻言,郁新寻不禁皱起了眉头,见郁蔓蔓神情不似说谎,只好道:
“不知那便算了吧,不过你可有自报家门?人家知道你是谁吗?”
“没有,女儿什么也没说”
郁新寻不禁暗暗叹息,看着郁蔓蔓的身上价值千金的狐裘,便知道救了她的人身份非同凡响。
而且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便能在穿着上花费这么多的金银,那郁蔓蔓在那公子眼里定是非同一般。
若是对方乃是权贵之家,自己将郁蔓蔓嫁过去,那从此以后太守府地位就更是稳固了。
只可惜不知道对方的姓名,想了解也无从下手。并且郁蔓蔓没将太守府的名号报出去,那以后人家就是想找上门也难啊!
想到这里,郁新寻胸口堵上一口郁气,不禁瞪向看着窗外的郁蔓蔓,隐着怒气开口: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只是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回来了便好好休息吧”
“嗯”
“那为父就先走了”
“嗯”郁蔓蔓看着窗外,头也不回淡淡应道。
郁新寻见郁蔓蔓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禁怒气上涌,用力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开了乐安院。
见郁新寻走了,王妈和星光还有辰光忙走到郁蔓蔓身边,王妈担忧的开口:
“小姐,你伤在哪里?好些了吗”
“是啊,小姐你怎么样了?”
“小姐你还疼不疼啊?”星光和辰光也开口问道,神情担忧。
郁蔓蔓见状,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微笑着看向面前关心自己的几人,轻声道:
“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
“小姐,你伤在哪里了?给老奴看看”王妈红着鼻子道。
“在身上,当时掉下悬崖,被树枝划破了皮肉”郁蔓蔓轻描淡写道。
“老奴不相信,若是只是划破了皮肉,那小姐为何如今才回家,定是还有其他十分严重的伤”王妈泪眼婆娑的开口。
“就是,小姐给我们看看吧,不然我们不放心”星光和辰光也红着眼睛说道。
闻言,郁蔓蔓忍俊不禁,看着几人笑道:
“我伤在身上,难不成你们还要我脱了衣服?”
“那有什么关系,小时候我们还一起洗澡呢”辰光嘟着嘴道。
“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是现在,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小姐,你不要害羞嘛,我们就是看看你的伤口”
“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