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至今不清楚身份的母亲被威正帝梦到,还真是不幸啊。他在心头微微冷笑。
星北流终于抬起手,将威正帝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将宫人之前端上来的茶水呈给威正帝。
威正帝低头喝了一口茶,暂时止住了咳嗽,声音依然有些艰涩:“你不该在外面受苦受难。你生而尊贵,本不该受到那些磨难……是朕愧对你……”
星北流只是摇了摇头:“陛下并没有什么亏欠臣下的。”
亏欠,前提是两个人之间有着什么关系,如果说不上有什么过深过重的羁绊,那么“亏欠”一词也说不上。
威正帝看着他j-i,ng致的眉眼,苍白的面容,不由得神思游移天外,神色怔怔的,没由来的说了一句话:“你还是在怪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