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料到,完全不是这样!眼眶一下子涌上水雾,哽咽道:“主子,你为什么要一直忍着不说?”
“呃?说什么?”楚晓秋正立在铜镜前皱眉,本以为如意去拿药了,不料还站在一旁发呆?还一副快哭的样子?
随即明白什么,不由心一暖,“如意,我没事。不就是这一点伤吗?想开就好了,人家都说宫里的女人没挨过打那是皇太后,我还没有那么老,所以理应挂点儿彩不是吗?”楚晓秋调皮地打趣儿着,声音极低,因为这种玩笑话是不允许说的。她也是一时兴起才会私下里来说。因为她也没把如意当外人。
“主子,奴婢去拿药了,你还是小心点儿,千万别碰到了伤口,不然发炎就麻烦了,要不请太医来看看吧?”如意有些放心不下。
“如意,算了,我受伤的事,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去把我们之前带过来的药粉取来,我先敷一敷,散散淤血再说。顺便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
“主子,要不要找王上?”如意还是不放心,这可不是小事儿。
“不!没大事,不就是一马鞭的事吗?死不了人就是了。”楚晓秋不以为意地给如意一笑。
由于楚晓秋的坚持,如意赶紧出去,再将门带上。她去储物间去拿药。
楚晓秋半脱掉衣衫,自己不停地端着自己那受了伤的藕臂。雪白的一片上边赫然躺着一道刺眼的丑陋鞭痕。此时血已经干涸,伤口周围有些红肿。
陡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接着,是里间的珠帘被掀开。很快脚步声传了进来,有人进来。“如意,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楚晓秋以为是如意,可转头一看,却惊了一把,同时,南越清秋也呆了呆,凤目的视线,落在她的藕臂上。
他还真没料到,王后的那一马鞭打得这么狠。楚晓秋一见进来的是南越清秋,慌乱地转过身,也赶紧掀上衣服,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精致的小嘴角抽了抽,有懊悔,也有担忧,但表露也不算明显。
“王上,您不是去办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楚晓秋没话找话地道。
“怎么,不欢迎本王来是吧?”南越清秋本来看到那道狰狞的鞭痕心情就不爽,再被楚晓秋如此冷落,当然就更加不爽了,赌气地道。
“王上——,您说的哪里的话,臣妾盼着您来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希望您来呢。”楚晓秋转身柔情蜜意地看向他,尽量用轻柔无比的语气讲着。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不需要害羞,有事你也应该第一时间与本王说,而不是一味隐瞒着,这样只会更加纵容那些猖狂的家伙们。”南越清秋幽眸深敛,不但没有离开,反迈近了几步,伫立在她身前。
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她眼中的无奈,可又隐藏得很好。正当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
门外,又有人进来。“主子,你要的药粉拿来了。”如意一见屋内南越清秋也在,则哑然,赶紧低头行礼,诚惶诚恐道:“奴婢该死,刚才奴婢不知道王上也在,若有冒犯……”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南越清秋睨了一眼如意,不解地问道。
“擦伤药粉。”如意不解地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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