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第21章 江南水乡,八千里路度青客(h)
江南的绿水桥下,悠悠游过一条乌篷船。船过桥洞,船篷下面露出一块黑色的衣袂,几与帘子融为一体。
只见那墨色的衣角动了一下,一个喑哑的男声从舟里传出:「你不要再动了。」
对面一人道:「嗯?你若不动我怎会动?」
船篷里面沉静了一会儿,突然咯吱乱响,不时被翻起的帘子里,发出些低沉的喘息。
突然船帘被人掀起,身着白衣的人站在蓬前,一道冰冷冷的声音顺着冷风钻进船里:「再胡闹就都下去。」
白衣人带着个席帽,自上而下地瞧着船篷底下的二人。席帽下的白纱随风鼓起披在肩上,遮着此人的面目,只留一个白皙的下巴。他板着脸冷冰冰地说道:「若这里面有任何东西被打坏了,你们也不必留着这了。」说完便恶狠狠地放下船帘,抱着臂立在船尾。
这人想起方才里面二人打翻茶壶僵在座上的模样,嘴角稍一扬起,又硬生生压下,酷酷地长身而立散发着冷气。
这时从旁边划破碧波,驶来一条船。船上站着三个人,一人醉醺醺地扯着嗓子道:「我怎地不知道青崖侠客,我、我金大金,是最先见到青、青崖侠客的人!」
旁边一个人一边扯着金大金的袖子怕他晃晃悠悠摔下去,一边劝道:「是是是,青崖侠客风姿潇洒,轻功非凡,可当是捉贼的第一人。你先坐下吧。」
金大金胳膊一挥,想要挣开那人的桎梏:「捉、捉什儿贼!大、大侠那是,捉的cǎi_huā大盗!所有踪、踪迹难寻的贼、贼!都被,大侠捉住了!」
旁边那人一边窘迫地对乌篷船上近在咫尺的白衣人匆匆一笑,一边攥住金大金的腰将他拖进了船篷,还不忘安抚道:「是是,青崖大侠白衣一震,所有cǎi_huā大盗就都趴下啦!」
不断挣扎的那人进了船篷还不忘吼上两句:「可惜不知道大侠长什么样,我、我好想看一看啊!那天他就那么从天而降,救了我、我姐姐……」
「是是是,大恩大德必不敢忘,你先把药喝了……」
待那白船平稳地快速划走了,乌篷船里才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
这笑声像笛声一般润滑,又道:「季弟近来可是收了不少信徒。自打你为了找晏清池以来,可算过打趴下了多少个cǎi_huā大盗?」
只见一人趴在此人腿间,低着脑袋口中吞吐着此人的yáng_jù。这正做着嘬活儿的正是方才站在船尾带着席帽的白衣人!
白衣人努力地合拢口腔,用舌头舔着充满嘴巴的粗大宝枪,头部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从喉咙发出吸溜的吞咽声。
那边一个身材高大一身深青色暗花衣服的人大手放在弯着腰的人撅着的屁股上。
「此言差矣,若不是那cǎi_huā贼露出了黄泉阁的阁主令牌,拿着疑似澜天的剑,谁会从江北找到江南,一路挑遍cǎi_huā贼?」声音喑哑的人一边说着,一边一个用力挺身,又将刚拔出剩个圆滚滚guī_tóu的粗黑jī_bā,「扑——」地一声插进手下光溜溜的白屁股里。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白衣人随着被插入抬了下头,被堵住的嘴里「呜呜」地喊了一声,面容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浪哼,在温暖的船篷里颤着腰晃动屁股。
连着嘴的jī_bā狠狠插进季清白的细喉里,在里面如插穴般肆虐着。上方的人还捧着季清白的脸,用拇指摩擦着季清白光滑的脸。
身后的人一进一出扯得穴肉跟着大jī_bā往外翻,季清白的肉穴只能一紧一合地裹着ròu_bàng,像个迎风打颤的小嘴,活像怕被ròu_bàng捅得脱肛一样。
原来季清白在刚才就被拉进船篷里好一会儿了,此时船帷里窸窸窣窣地响着,还能听见交合和呜咽声。外面的船夫终于忍无可忍,将竿子狠狠一扔,掀开帘子进来:「你们别太过分啊!」
「船夫」将帽子一扔,赫然露出司徒誉一张英俊的脸。他琥珀色的眸子瞪着,据传风雨楼的风楼主其母有波斯血统,因而司徒誉白皙的脸上带着点高眉深鼻的异域人特征,譬如下巴如同关外运来的雕塑一般,圆滑而微微翘起,直想让人掐一掐。
季清白看见一向对他最好的司徒誉进来,眨了眨挂着汗的睫毛,松了一口气。只是不通世故的季仙人在这方面也同样少了些眼界。
只见司徒誉松了松衣襟,在季清白的注视下走到了季清白后面,白而光洁、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季清白臀上滑过,将大拇指掐进季清白yín_shuǐ四溢插满jī_bā的鲜红pì_yǎn里。
季清白惊恐地瞪大眼睛,含着jī_bā摇了摇头,嘴里「呜呜」地说着拒绝。
耸动着腰杆干着季清白的神医摸了两下季清白的屁股,安抚道:「放心吧,我早就发现你的屁股不仅可以治百病,pì_yǎn还收缩有致,无论插进多粗的东西,都不会撕裂,反而愈发强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司徒誉便「委屈」道:「白白,我撑了一天船,都还没有休息过。」说罢收回湿漉漉的三指,扶着自己的大jī_bā,「扑哧」一声挤着一旁的jī_bā干进了季清白的屁股里。
季清白的肉穴一收,口中发出一声悲鸣,夹着两根大jī_bā哆哆嗦嗦地缩着肠壁。司徒誉一拍季清白的屁股,「放松。」动着腰一前一后地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