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又问:「你们为什么拉我到这来?」
男人沉默不做声,嘴唇像蚌一样合着。
季清白余光留意着四周,又冷冷道:「你和晏清池是什么关系?」
男人沉默半天,见季清白死死盯着他,开口道:「只给他治过胳膊。」
季清白目光稍动,原来是他帮季清白接了胳膊。季清白不禁忆起姬乱天无意间提起的那个神医,想来就是他了。
这时贺准扶住树干,缓缓坐在了地上,靠着后面。季清白这才发现了他脸色泛白:「你怎么了?」
贺准又沉默地看了季仙人一眼,道:「我中了毒。」
季清白想起刚才使毒一行人来的时候,确乎是有人上去接招,还发散了解药。看来这人是一直在前面,不知中了什么毒。
季清白想起南山派的老掌门,还有那些弟子们,又想起弄丢的小老虎,心里竟有些着急。季清白问贺准:「其他人怎么样了?」
「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贺准又道:「不过最后一道毒我只给一半的人解了,没有药了。」
季清白不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还能配么?」
贺准摇摇头:「再有两刻我就死了,来不及了。」
季清白心中一惊:「什么?!」
贺准道:「我中了七玄门门主的三息死,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
季清白冷着脸忍不住问:「解不了吗?」
贺准顿了顿,缓缓看了季清白一眼,道:「我自己解不了,不过有一个人能解。」
「谁?」
「你。」
季清白惊异地眨了眨眼道:「我?」
贺准点点头,道:「和你交合,便解百毒,能医旧疾,能增功力。」
季清白只觉今日受的惊讶已经太多了,如今看到神医突然变亮的双眼,似乎想要把自己里里外外研究透彻一般。被他沉默看着的季清白第一次感觉汗毛竖起来了。
——虽然神医确实开始里里外外研究他了,不过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
只见季清白跨坐在贺准身上,他的衣衫被贺准退到了腰间,胸前的小红点被神医用手掌揉搓着。
季清白也不知为何就答应了他,不过此时已然不重要了。季清白在高大的贺准面前像个小孩一样被抓住双腿,贺准弯着腰将他的左乳含入口中,舌头舔弄着他的乳珠。
季清白两手搭在贺准肩上,喘息着道:「不要舔了……」
贺准嘴里用力一吸,季清白「哼」了一声软倒了身子。季清白发现他的身体愈发yín_dàng,随便任人摸一摸舔一舔,就敏感得不能自己。
贺准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圆形小盒,挖出一滩散发着幽兰清香的白色膏体抹在季清白股间,两指并拢送了进去。
「啊……又被操了」季清白被一下戳到穴心,两眼无神地失去了一下意识,心中想到。
这软膏着实管用,竟让贺准一下便把手指捅到了指根,xiǎo_xué紧紧地裹着。
在贺准手指左右晃动着扩穴时,季清白的pì_yǎn也一阵一阵痉挛着,膝盖跪在地上颤抖。
季清白感受着手指插入体内的快感,不自觉微微上下晃动着屁股,让光洁的长手指来回捅着穴壁。他夹着贺准的手指并拢双腿身子抖动着。
贺准发现季清白膝盖都磨红了,便伸手包裹着季清白的膝盖往前拖,让季清白的两条长腿翘到前面。
季清白双腿呈m形放在贺准腿两侧,脚虚踩在地上。贺准摸着光溜溜滴水的pì_yǎn,从裤子里放出yīn_jīng堵住季清白底下的小口。贺准人高马大,他的性器也如他的身长一般,像一截佳时的藕,又粗又长,如婴儿手臂一般。其形状优美,真如金枪将军,雄赳赳地挺立着。
贺准将小贺准放在季清白的穴口,咳嗽了一声,道:「我没力气了。」
季清白向下摸住贺准的yáng_jù,喉结吞咽了一下,手指微抖将大jī_bā扶在自己身下,微起身张开腿,抬起屁股,一手伸进两指分开自己的pì_yǎn,肉穴一张一合地包住了贺准的龟尖。
季清白双眼微闭一个用力,向下坐去,肉穴硬生生将贺准的guī_tóu吃了进去,季清白只觉得下身快被撑爆了,双腿打颤,腿部一软直直坐到了底。「啊——!」季清白惨叫一声,身前喷出一道精水来,若说贺准的灵药果然非凡,换做是平时,季仙人定要卡在一半下不去了。
而此时xiǎo_xué还能毫无撕裂地紧紧咬住大jī_bā,剧烈地吮吸着,不可谓季仙人不是天赋异禀。
贺准深深闭了两下眼,确认季清白无伤后轻轻向上顶了两下。唤回了季清白的意识。季清白抖着手按在贺准腰上,又抬起臀部上下chōu_chā起伏起来。
贺准发出几声呻吟,将季清白的两条腿捞到前面环在自己腰间,用力而剧烈地chōu_chā起来。贺准比季清白高处两个头来,此时季清白双手扒住贺准脖子,倒真像个小小少年骑在贺准身上,被干得颠起,喘着气痛苦又爽地呻吟着起伏在贺准腿间。
贺准的大jī_bā像个木桩在季清白xiǎo_xué里捅进又捅出,年轻的肉穴被撑成光滑的一个圈,嫣红的穴肉被捣弄着。季清白向下坐时吞得满满的,抬起时xiǎo_xué被拉薄,干得季清白淫叫连连。
没多大一会儿季清白就瘫软在贺准身上,趴在他胸前两腿打颤。贺准托起季清白屁股,猛然站起,像抱着季清白撒尿一样将他转了个圈,让季清白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