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摇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插进来……插进我的……pì_yǎn里。插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ròu_bàng填满了季清白的屁股,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屁股。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làng_jiào,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屁股。随着司徒誉整根jī_bā的进出,让jī_bā插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插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rǔ_tóu,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屁股,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插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pì_yǎn收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屁股,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第18章 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干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
白灵飞垂眼看着季清白红肿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比武,师叔。」
季清白一道剑光劈去,却被白灵飞挡过按住了手臂。季清白眼神虽亮,充满斗志,但他现在身为人的身体经过两轮比试,早已软累不堪,剑光虽快,内力孱弱。
「哐当」一声,季清白的剑被扔在地上,白灵飞扣住他的腰紧紧拉进怀里。白灵飞伸出指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季清白赤红的rǔ_tóu,颇为好奇地在上面打了一个圈。季清白闷哼一声,手指有些发颤。
白灵飞语气危险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坦胸露乳,该当何罪?」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白灵飞皱起他好看的眉毛,慢吞吞地拉开季清白的腰带,道:「灵飞斗胆,今日是要教一教清白,有什么是不能够在其他弟子面前做的。」
季清白瞪圆了眼睛,发觉白灵飞竟一把抄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季清白光着屁股,裤子被退到了脚踝,他叉开着大腿被架在白灵飞胳膊上,屁股吊在空中,粉嫩的xiǎo_xué在风中招摇,一缩一合的。
白灵飞抱着裸露着屁股的季清白,让他打开的双腿面朝观众,向前面走了两步。擂台边上还是一片混着沙子的剑光,在白灵飞内力的烘托下,武场下的白沙僵持在空中不停旋转,形成一道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