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珍辩不过儿子,只好算了,又担忧地说:“老东西也不是善茬,我是怕他出狱后会找你麻烦。”
齐子怡说:“找个屁的麻烦!他那两项罪判下来,都要坐四五年,再加上这转移财产、阻扰执法的罪名,又得加上两年,就是七八年。呵,等他七八年后从牢里放出来,我早就混得有钱有势了,到时候出入有保镖,他靠不靠得上来都是一回事,还想找我麻烦?再说了,我现在读高中没办法,等以后捞够了钱,没准儿一撇身就去美国加拿大逍遥去了,他上哪儿找我去?”
薛珍想想也是,不过和老东西睡了十多年,到底还是有些恻隐之心,又问:“那咱就不管那老东西了?说起来也是造孽哟,一把年纪了养两儿子,两个都把他当狗不理!”
齐子怡扭头说:“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不注意抓基础建设呢?儿子就是地基,捞的钱就相当于是一层层的房子。地基给抽了,上面盖再多的房子也是‘哗啦’一下全垮了。就跟他现在的情形一样。”
齐子怡第二天就又伪装生病不去学校,开始挖掘这些财富。房产好卖,关键是那三千平米的厂房占地,不是太好找买家,又不敢去找周安澜帮忙,因为周安澜说了只能拿齐凌云没被法院撬出来的钱,法院已经做了记录明细的则不行,那是肯定要惹麻烦的。而齐子怡胆大心黑,想着坑老爹一把,出了事反正是老爹背罪名,所以,自己背着周安澜在外面寻关系,私下找买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两更,不过两更加起来也快一万字了,因为不好裁开成三更,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