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把你的口水擦掉,你这是视奸民族幼苗!"小男孩嫌恶的皱气眉头。
极光动动手,摸了摸下吧:"没有啊,哪有口水?"
"这样的姿势你不累吗?你还像在那躺多久?丢脸丢到火星去了。"小男孩双手抱胸,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呜,果然是美貌与善良不可并存,不招人喜欢的小鬼,和老爸一样讨厌!极光撅著嘴,慢腾腾的爬气来,再坐在楼梯上,活动活动快要散架的身体,扭扭脖子,一边运动一边提问题:"喂,你叫什麽名字?谁家的小孩?怎麽会在我家里?我老爹和我老爸呢?他们怎麽不在家啊?"
绑架之星辰花开 17绑架
小男孩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好像他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怪事,纤纤小手指著极光,语带颤抖:"你,你说你不认识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极光觉得很奇怪:"我该认识你吗?不好意思,我不常看电视,你是童星吗?很红的那种?我真的没有见过你啊?"极光的表情十分诚恳,他对俊男美女一向没有免疫力,从来不去欺骗他们,何况这个也没有必要欺骗吧!他不认识他应该不会伤他的心吧?现在的小孩自尊心很强,心理承受能力与之反比。
小男孩却尖叫起来,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十分动人,关键是叫的内容:"爹地,不好了,爸鼻摔下楼梯把脑子给摔坏了,爹地,爹地,你快来啊..."
声音渐渐远去,极光一头雾水,果然有代沟,现在的小孩说得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极光无奈的自嘲,像个老头一样慢慢的站起来,打算去厨房挖点吃的出来,但愿老爹没把剩菜剩饭给倒了,还没跨出一步,他呆住了。眼前的一切是他的幻影吗?好宽的客厅,好高的天花板,好长的沙发,好白的地毯,好亮的茶几,好奢侈的摆设,好,好得晕乎乎的极光都找不出形容词了,这个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他被绑架了吗?
"蓝,极真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有没有摔到那?蓝,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极真,你快打电话给柯医生,让他过来帮蓝检查一下。"夜追从外面走了进来。
极光看见欧吉桑一脸担心的检查自己上到哪了,再听他那声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喃喃著:"我在做梦,我一定之在做梦,我再去睡一觉,醒来後就什麽是也没有了,我要睡觉,睡觉..."极光终於想起上一次清醒的最後一刻了,一脸他要好好保重的光扬像送出嫁的女儿一样,哭得眼睛通红;闹别扭说要他不可以常回去打扰他和亲密爱人的好事,眼神却是要经常回家的如极;和所谓的夜哥哥出去後就两眼含泪,楚楚动人要他好好照顾她的夜哥哥的轻柳;出去和欧吉桑打一架,回来挂了一身彩,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要他一定要幸福的以晨,那麽多人说著那麽多他听不懂的话,不就吃了欧吉桑一餐勉勉强强合胃口的饭吗?至於吗?至於把他打包送人吗?有听过一饭之恩,可没听过以身许饭的啊?
更可恶的是,欧吉桑将病房清场後,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恶寒,又是什麽生生世世,谁会想几辈子就看一个人啊,腻不腻啊?天下那麽多花花草草,他为什麽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而且他都已经一再声明了,他不是同性恋,他要娶柳柳,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啊!当他再次声明自己的性向,说出自己的伟大志向,欧吉桑的脸比锅底还黑,用狮子盯著小白兔的眼神看了他许久,在他以为自己会狂扁的时候,然後夜追低下了头,仿佛有什麽羽毛般轻轻掠过他的唇,上下唇被温暖湿润柔软的东西给含住了,轻轻的细细的描绘著他的唇形,接著又慢慢啃咬他的唇,还自己的唾液轻抹在他的唇,然後又慢慢舔了个干净。接著他竟然把舌伸进他口中,不停追逐著他的在狭小的口腔里躲闪的舌头,又用舌头碰触他的牙及牙龈的内外两侧,用舌尖稍用力的舔他的舌部内侧,还由里向外滑舔咬住他的舌头,像觉得的舌头是好吃的东西,又咬又舔又吸要把他舌头给吞下去一般的想吞进肚子里去。最後霸道占有般的将他舌头伸到他喉咙重舔,重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要吐的感觉!
呃,问他为什麽不反抗?你看见过四肢被钉在木板上,待解剖的青蛙还会跳起来吗?问他为什麽可以形容得那麽仔细,好像很乐在其中?谁乐了,他是恶心,被男人吻有什麽兴奋的,他成年後的初吻被欧吉桑给夺走了,他哪乐得起来啊,记得那麽清楚是想将来和轻柳试试!问他後来呢?後来,後来更丢脸,他的眼睛瞪的像牛眼,随著欧吉桑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过分的狂吃他的嘴巴,他肺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夺走,最後因为不会换气缺,缺氧昏迷!暴走的极光在挠墙壁!
(某诺某橙的脸被抓花,因为某诺某橙泄露了极光同学的糗事,正当某诺某橙在众人面前预备哭诉时,被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