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一直很害怕,害怕你想明白,甚至每时每刻剑都不敢离身,虽然在地窖,但,我站的位置永远是离出口最近的,为什么?”赵括仿佛自言自语道:“我就怕你想明白,哈哈,谁能想到,叶小飞居然重创虎统领,最后落了个不治身亡,伴君如伴虎,一旦你说破,我的小命危矣。不过,现在你,你们,和他都要死了,在他回来之前,只能看到你的尸体,一切又变成了秘密,按计划把他引到埋伏圈,杀了他,立下如此功劳,你就该称呼我赵统领。可惜,你没有机会看到。哦,差点忘了,你口中的老板娘叶小蝶,我亲自给她端茶倒水,只是这茶,这水,放了一些别的东西,比如,灵毒之类。”
“是你下的毒?”
怒火中烧,牛头人沃尔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仅存的左手高举短柄重斧,一边咆哮,一边冲锋。
“小人,为我死去的兄弟陪葬吧,受死————”
外强中干的一斧。
气势汹涌,杀气冰然,奈何不知不觉流血过多,依然是一具重伤之躯,赵括一侧身,长剑对砍,磕飞重斧,追加的一剑直刺心肺。
牛头人沃尔脚下无力,一脚踢中木板,重重的摔倒在地,刺心一剑擦着头皮划过,侥幸捡回半条命。
刺空一剑,赵括懒得去杀,不出三分钟,无人救治,这头牛头人就会血流成河,一命呜呼。拿到琥珀宝石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你别过来。”
赵雅美不知道什么时候捡回仿制品生灵剑,剑尖颤抖,勉强对着赵括,一边发出威胁,反倒是她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壁,方才颤颤巍巍的停下。
小白兔拿着剑,依旧斗不过饿狼。
不过,赵括此时却多了一丝忌惮,微微眯着眼睛,迟疑的停下侵犯的步伐,刚才抗拒的白色涟漪,差点亮瞎眼,再次侵犯,运气好,琥珀宝石力量耗尽,无力反抗,运气不好,那就说不定爆发更强大的反击,为此送命,那真是够倒霉。他侧过头,扫过倒在地上的牛头人沃尔,果断放弃赵雅美,信步走了过去。
长剑架在牛脖子,奸笑道:“放下武器,不然,我杀了他。”
手段极其老套,换做是平时,牛头人沃尔早就大声嘲讽,但,当这老套的把戏用在他身上,出离的愤怒,奈何赤手空拳,血流不止,他早已失去反抗的资本,但,他僵着牛脖子道:“别听他的,佣兵早晚都要死,我能活到现在,已经赚了————”
哐当————
小白兔赵雅美如同受到惊吓,不但把剑丢了,还是有多远就丢多远那种,仿佛丢的近了,指着沃尔的剑就会刺进他的身体。
“哈哈————哈哈————”
剑在飞,赵括的笑声随即响起,仰天狂笑,抬手剑落,一道白光刺进牛头人硕大的大腿。
“啊————”
一大一小两声痛呼几乎在同时响起,不仔细听,只能听到牛头人沃尔的哀嚎,从而忽略赵雅美抛弃之剑,呼啸而下,扎入一具身体。
“哦洗吧!”
叶小飞痛呼一声,捂着八月十五,不偏不倚,正中后庭花,
哦————
轻轻一碰,**的痛劲直冲脑门,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突乎的冲击,白光涟漪,他几乎离赵雅美只有一个身为,首当其冲,直接被震晕。撞翻七八个菜架,直接被埋在下面,倒是随了他隐藏的心意,如果不是**一剑,估计所有人都退场,他还能趴在下面睡上一觉。
只不过,**的方式,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古往今来,仅此一回。
轻轻一碰防止生灵剑,叶小飞强忍着痛呼,不敢一下子拔出来,一丝丝往外拔,犹如把人架在断头台,不用铡刀,那锯子在脖子上嘶啦嘶啦的来回拉。
磨人,心里恐惧,比死一百次还要痛苦。
“把你胸前的宝石扔过来。”赵括的声音一下子凝重起来,只要拿到宝石,他就是下一个赵统领。
但,谁都知道,宝石的重要性。
“你杀我啊,”牛头人沃尔雪性爆发,怒目圆睁,咆哮道:“卑鄙的手段,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沃尔一头撞向长剑。
赵括似乎经常玩这种卑鄙的把戏,早有防备,后退一步,收剑,一脚把牛头人沃尔踢飞。
“想死?我还没有同意。小美姑娘,你的时间不多了,即便我仁慈不杀他,没有人救治,看看这一地的血,他还能流几分钟?对,”赵括忽然两眼发光,目光盯着被赵雅美从脖子上扯下来,拽子手里的湖泊宝石,诱导道:“对,就是这样,轻轻抛过来,抛过来————”
“我————”
赵雅美眼神挣扎着,她再被也知道,琥珀宝石是护身符,一旦交出去,不用动手,空气中充斥的死气分分钟会把变成亡灵骷髅,而失去湖泊宝石的她,更不可能救重伤的牛头人沃尔,交出去是死,不交?
“抛过来,”赵括眼神狰狞,凶残的看向牛头人沃尔,长剑高举,对着牛头力劈而下。
“住手。我给你————”
芊芊玉手高高扬起,琥珀宝石高高飞起,如羊脂的质地,透着钻石的光芒,无光自耀,如一轮明月升空,照亮真个地窖。
“哈哈,我的————”赵括高高地伸出手,宝石还未落下,背信弃义的咆哮道:“让我等那么久,你们都要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