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走那么快啊!不然我这个红绿色盲真怕会找错地方。”余力说着便追了上去。
温迪笑嘻嘻地走在前面,没走几步两人就到了温迪家门口。余力第一眼就被墙上的那艘大帆船吸引住了。他来到那面墙前,将其和球衣上的队徽比了比。
“果然是普利茅斯队队徽上的那艘。”
“对啊,就是那艘五月花号。”
“五月花号?那不是很久之前清教徒坐的那艘船吗,怎么跟普利茅斯有关了?”
“看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温迪就像条件反射一般,瞬间就摆出了导游的架势。
“当年那批清教徒乘坐的确实五月花号,而他们登船的地点就是普利茅斯。为纪念这一历史事件,普利茅斯队将五月花号放到了队徽上。还有,普利茅斯队的别名之所以叫朝圣者,也是源自这一事件。”
“那为啥不纪念一下斯米顿,把那灯塔画进去。就跟巴黎圣日耳曼一样,把当地标志性的建筑物当作队徽元素的一部分。”余力装作一脸正经地问温迪。结果温迪抬手就是一巴掌,幸好余力反应快,躲过一劫。
温迪气呼呼地对余力说:“你这个问题纯粹就是找打,你问我我问谁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个老年人的声音。
“可以问我啊。”
回过头,一个满脸堆着笑容的老人就站在门口。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非常好,感觉就像是三四十岁的人。那老人一路笑着走到了余力面前,看得余力一愣一愣的。
这人是谁?认识我吗?为啥这笑显得那么宠溺?难道我张脸那么有魅力,老少通吃?
突然,老人张开双臂,来了一句。
“来,让爷爷抱抱。”
“爷爷!”
温迪一把把余力推开,和那老人抱在一起。
原来这就是她的爷爷。
余力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一直对余力笑全是因为站在身后的温迪。
出于礼貌,余力也跟着喊了一声。
“爷爷好!”
爷爷奇怪地看着余力说:“你……不会就是那个臭小子吧?”
“爷爷,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您以前见过我?”
“没有,不过……”爷爷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温迪拉到了边上。
“爷爷,他是余力,不过他失忆了。”
“失忆?怎么回事啊?”
“哎呀,这事我之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就当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好吧,听我孙女的。”
温迪和爷爷俩人在一旁说着悄悄话,余力还陷在刚才的问题中。爷爷怎么会叫他臭小子呢?他跟这人可是第一次见。而且抛开这些不说,这不应该是一个美梦吗,余力本以为这里面的事都会随他的心意来,没想到那么快就碰到一个不怎么友好的人。
余力看着他俩走回来,便想问:“爷爷我俩应该……”
“没什么,没什么,我刚才看错了。你也知道,人老了,老眼昏花,经常认错人。就是以前,有个臭小子来撩我家乖孙女,说好的打电话联系,结果一个电话也没打。我刚才就把你认作那个人了,实在不好意思。”
余力没想到温迪竟然还有那么有趣的情史。他盯着边上的温迪,露出了坏笑。
“没想到温迪以前还有这样的故事。没关系爷爷,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余力,很高兴认识您。”
余力本以为爷爷会说些什么,结果他只是看着余力,似乎在端详什么。余力见气氛有些奇怪,便说:“爷爷,您叫……”
话刚说到一半,老人就打断了余力。
“奇了怪了,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余力很奇怪,不管是现实中还是之前的梦境里,他都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这梦的剧情走向让他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
“您在哪里见过我?”
“就在家乡公园球场里边。”
余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爷爷,你确定吗?今天是我第一次去家乡公园球场看球。”
“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在我印象里,你就站在客队的替补席前边,好像在指挥比赛。但我记得那支队伍的主教练不是你。”
“是利物浦队吧?”
“对对对,不应该是克洛普吗?”
温迪听到这也有点意外,没想到爷爷也见过余力。更让她惊讶的是,爷爷竟然说余力站在替补席前边指挥比赛,难道他是主教练?这不可能,正如爷爷说的,主教练应该是克洛普。
余力笑了笑,看来是因为之前在游戏里执教过利物浦队,所以才会把这样的记忆带到梦里的其他人物身上。这时,余力想到个鬼点子。
“您确实没看错,我当时是利物浦的助理教练。我叫余力,大家也会叫我费尔南多。”
“啊!你……”边上的温迪不小心喊出了声,但又没有把话说完。她本以为余力记起了之前的事。但是转念一想,她发现余力依旧不认识她,他的眼神和温迪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温迪再一次失望了。
“原来如此,幸会幸会!难怪今天你的战……”
话没说完,温迪便掐了一下爷爷,随即把话抢走。
“你还助理教练呢?今天利物浦队踢联赛怎么不见你坐在教练席上,反而跑到普利茅斯来了?”
“这你就说错了。我说的是当时,没说现在啊。那场比赛之后我就辞职了,因为我受不了那个动不动就亢奋的主教练。”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