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酉一把捏住莫追的脸:“少跟我装,你脸上何曾有过疮。”
“没有?那也不是我呀。误会,都是误会!我这是眼疾,治好了就不红了,不是天生的,跟安逸不一样!”莫追手脚并用地解释。
许沿暂作旁观,坐回到位子上。孟鸢撇过头去,没脸看。只郁泱还能矜持的正襟危坐。
陈酉换两手捏住莫追的脸:“你还作?”
脸疼!
莫追很想咆哮,又不敢,婉约道:“大人大人,公堂上呢,人在看。”
陈酉:“你还知道人在看?赶紧招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莫追:“可我真的不是安逸。您们随便传个街坊来问,他们都能证明。”
案子涉及骆城双绝,又扯上了“国民闺宝”,还有一干fēng_liú倜傥的中央大臣压场,自然引得万人空巷。府衙外堵满吃瓜群众,水泄不通。幸好府堂和大门之间有道隔墙,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许沿:“传个人问问无妨,看他这些年都做些什么。”
差役到门外挑了几个认识莫追的人,带了进来。
莫追看到傅讥、师叔、三娘和老板娘来了,喜出望外,这下他可清白了。
傅讥上来先是瞪了莫追一眼,恼他终于闯祸了,而后才证明道:“他叫莫追,法号圆季,原在修云寺带发修行,是个和尚。”
陈酉一听眉毛夸张的扬起,如五雷轰顶,不自觉拔高了音调,近乎咆哮道:“什嘛!和尚?”
陈酉的反应令傅讥错愕,憨憨地点头确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