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只能硬挤出一句:「你──你这个疯子。」他错愕嫌恶的锐眸中又多了几许不可思议。
「不!我不是疯子,就算是──」海棠轻轻摇头,嘴边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威建南一再出现的情绪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雀跃。
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几乎死掉!
「也是爱你的疯子。」他柔柔的低语,就算主人对他的告白嗤之以鼻、不当一回事也罢,他只是要主人看看他、就算是对他生气、对他嫌恶──他都不在乎。
「爱?」威建南反问,虽然被制於身下,他的不驯骄傲让他决不低头,在提到爱的那一刹那,他眼神变的凶狠。
「你知道什麽叫爱?」所谓的爱就是等於背叛。六年前,他早就学会『爱』这门课程了。
「我知道、我知道啊!」海棠深情的凝视威建南凶恶的脸孔,他喃喃低语:「因为我好爱好爱你──」六年了──六年的时间好长好长──长到让他等不下去──长到让他决定不再等待。
「屁话!」威建南暴吼,怒气失去控制的攀生直飙,什麽好爱好爱他?根本就是好想好想背叛他!
接著,他冲动的用力提腰、头颅往上撞去,企图江海棠那张笑的像蠢蛋的无知脸孔撞烂。
不过,好景不常,这个企图马上被海棠识破,他一个闪身躲过他的撞击,更顺道又将威建南压在床上。
砰,一声伴随著威建南的闷哼,而门外守门的侍卫也被惊动了。
「阁主!发生什麽事了?」门外的侍卫焦急的问,叮呤匡啷的,似乎想拿钥匙开启铁门进入一探究竟。
而这声『阁主』让威建南一怔,空白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还是阁主。
「不准近来!」海棠冷道,接著又对威建南展露美好的笑容,「主人──不要挣扎好吗?我不想弄伤你。」他说过的,要让主人完全属於他。
弄、弄伤他?威建南呆呆的想著,後脑杓的痛楚仍未消除、脑中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思考。
不过,就在下一秒,他全身倏地僵硬!
因为──他在脱他的长裤?!
「你、你?!」威建南口吃道,一瞬间脑海中充满的不是仇恨厌恶,而是惊慌失措,双眼霎时呈现呆滞状态。
「不准脱我的裤子!你给我──唔!」他大吼,惊骇的扭动被束缚住的身体挣扎,却在下秒、海棠用力固定住他乱动的身体、吻去他愤怒慌张的吼叫。
威建南瞪大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自、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吻了?!而且是他最厌恶的人!
一阵厌恶、羞愧、屈辱直升他胸口,他愤怒的想咬破海棠的嘴唇,而且也付出了行动。
神奇的,海棠似乎早预料到威建南会如此做了。
只见,他空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不让他有机会将嘴阖起咬人──然後,他吻的更深入、灵活的舌不顾他人意愿的侵入威建南无法闭阖的嘴中、硬是与他的舌头相交缠绕。
他深情狂热的吻著、吻的威建南差点断气,他才停止──「呼、呼、」威建难急促的喘气、胸口不由自主的大力起伏、平时锐利的眼神因过度缺氧而显的迷茫。
不够、不够!海棠轻微喘息,心中的空洞更大更深,他知道不够!这麽做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