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子大概知道一些爱丽丝的往事,但是没有人告诉他详细的情况,此刻,他虽然不是很明白,却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悲伤,脑袋上的耳朵拖拉下来,尾巴也无力的垂下,有些紧张不安的拉住了挪威的衣摆。
爱丽丝继续道,“可是无论怎样坚持,有时候疼痛的恐惧还是会让我丧失勇气,那一天,那个人又找来了新的实验器材,他把我和西元捆在凳脚上,拿着粗粗的针筒对着我们笑……。”
爱丽丝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银色的针头,是比以往都要大上几倍的可怕样子,男人不知道想做什么,一手拿着针筒,一边盯着他和西元自言自语。
——“今天让谁来好呢?”
男人一边做出苦恼的样子,一边笑的咧开了大大的嘴巴,眼里绽放出肆虐的光,仿佛光是想象,就已经让他血液沸腾了。
看着这样的男人,原本身上的伤就还没好的爱丽丝,不由自主的,缓缓退后了一步。
“就是那一步……我从未想到过,就是那一步,让我和他变成了阴阳两隔。”
爱丽丝紧紧的捏住杯子,眼睛里满是后悔和内疚。
原本是并排而站的两只猫,因为爱丽丝轻轻的退后,让出了西元,男人笑着解开了西元的绳子,将他抱去了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