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卓知道元谦肯定是回到他房里没见到他才找到了这,作为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他也不能做什么,点了点头,抱着安阳情上了马车……
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起的光线,比阳光还要耀眼……
安阳元拓回到了京城,第二天一早换上了一身官服上朝,朝堂之上,圣上半步了要元拓训练二十万新兵的圣谕,但这圣谕一颁布就招来了德亲王的反对,德亲王从来就和安阳元拓不对盘,这次的反驳在众人的意料之中,不过德亲王这次词穷了,除了说某人年纪尚幼不该放任重职,再讲不出别的理由,最后自然是被圣上驳回,元拓接了圣旨。
退朝元拓和德亲王在回廊不期而遇,元拓赶了几天的路身体疲惫,原本不想和那小老头起冲突,但他不想不代表对方也不想,德亲王挡住了元拓的去路,看着元拓轻蔑的道:“安阳回家一趟感觉不错吧,你大哥他…还好吧。”
元拓听着德亲王古里古怪的语气,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能耐着性子道:“多谢德亲王关心家兄很好。”“是吗,那本王怎么听说安阳当家病了?”
“德亲王连这种事都的真是消息灵通,家兄确实病了,是陈年的病根复发,现下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德亲王挂心。”元拓进来总是烦躁,看着德亲王的那张嘴脸更是没有什么耐性,抱拳对德亲王说了就要离开。
德亲王却不让路,看着元拓冷着脸道:“安阳你大哥的生意横跨大江南比,遍布几国,但他到底是大隋的人,你最好提醒他,和外邦人最好不要深交,否则招了什么祸患与人无尤。”
德亲王的话另有所指,元拓怎么会听不出来,没来由的心中就有一股气,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德亲王道:“德亲王您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大哥是生意人,什么有钱赚就做什么是正常的,我大哥是聪明人,他不会做那些会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您不用担这个心。”
“是这样吗?你大哥确实是聪明人没错,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事,总有发生不是吗,”德亲王笑着,看向元拓的目光却森冷的让人胆寒,“听闻贵兄和陵南一族的族长私交慎密,这其中……”
元拓看着德亲王,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脸的谦和,视线看向周遭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靠在德亲王耳边放低了音量说:“德亲王你是前辈有贵为亲王,小将试问没有什么能耐和你抗衡,您这样抓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但这始终是咱们两人之间的事,家兄就算家业再大也只是个伤人,您最好不要把心思用在他身上,而且就算安阳家倒了于我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王爷你要知道,现在的国库,是靠安阳家每年上交的国税支撑,安阳家倒了随时最大的不是我。”
元拓向后退开几步,“所以聪明不反被聪明误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小将告退,王爷慢走。”元拓说完横移一步,错开了和德亲王的距离,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元拓和德亲王擦肩而过,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同样的冷冽,德亲王转过身看着元拓的背影,阴霾的目光,全被暗中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翌日元拓就走马上任,到京城百里万外训练新兵去了,他知道朝堂内部,起来风浪,但他的作风一向是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所以看起来,就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似得,实际上他的手下已经有人在行动了……
半个月之后,安阳府,身体恢复如常的元卓坐在太师椅上,拿着笔正在写书信,桌子上已经罗列了七八张写满字的信纸,聚精会神时不时皱皱眉,或是把手按在太阳穴上轻按,似乎很累的样子。
另一边某个神医的高徒,此时正敲着二郎腿,躺卧在摇椅上,嘴里叼着一块糕点,看着手上的传记津津有味,丝毫都不想给谁帮忙。
“哈哈。”某人看到兴起大笑出声正在办公的某位大哥抬起头看着意料稚气的小弟,无奈摇头,垂头一边淹没写字一边道:“我说元谦,你好意思看着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在这处理繁重的公事吗?”
元谦听着也不抬头,面对大哥的抱怨,反唇相讥,“大哥你神功盖世,这点小病压不倒你,而且,小弟我笨手笨脚的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不是,要我做只会越帮越忙,所以我不给你帮忙就是忙你的忙了。”
元卓听着老弟的绕口令,又好气又好笑,半晌皱眉道:“小谦你是不是也该想想你自己以后的事了,等一切都结束,你不可能再用原来的名和样貌在大隋行走,你是和我走,还是回你师傅那,等你师傅死了接你师傅的班继续当神医。”
元谦皱了皱眉,“这种大事,我虽然从来都不屑去想,但大哥你不用担心,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安排好你和情儿,至于我走到哪算哪,船到桥头自然直。”
元卓看着洒脱的小弟,心里有几份嫉妒羡慕,但是他身上的担子从生来就注定是他要扛的,就不可能卸下去。
元谦猛然从疏离抬起头看着元卓,“大哥情儿的那个奶娘,会不会有问题,我总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小情儿的奶娘,不是元卓安排的,是元拓回来的第三天,派人在外面找的,不知道是因为心里暗示还是什么其他的,他总是觉得那奶娘的身上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所以元谦总是觉得不妥当。
“这不用你担心,她靠得住。”元卓低头继续看账本,声音淡淡的解释,“情儿的奶娘,其实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