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呃……啊……赵翦……不可……以……哈……啊……”
用尽全力的侵犯,令那小小的子宫膣壁被硬烫、粗大的ròu_bàng顶得抽搐,赵翦反复凶狠地顶撞,一次次撑开紧缩且异常柔软敏感的宫口,还狠狠碾压,穿刺。整个子宫折磨一样的快感几乎要把凤宁逼疯,气喘吁吁地呻吟着,他的身子被赵翦狠狠压制着,只能一次一次后仰脖颈,折叠着承受泰山压顶一样的重量与快感,被撑开的臀部剧烈颤动。
“啊……啊啊、不要射进去……会怀孕的……”被chōu_chā了几百下以后,感到男人深埋在里面滚烫的粗壮开始快速耸动,凤宁哭喘难分,摇晃着头,强烈的刺激使他如天鹅一般美丽修长的雪颈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了赵翦侵略的视线中,上下滚动的喉结简直像催情的剧毒。
赵翦的确很想在他的父后身体里面射出,不管不顾地先让父后被自己的j,in,g液占满,不过他们已经交合了这么久了,凤宁还是在拒绝他,称呼变得生疏,赵翦对这种失去控制相当地不悦,这说明清醒之后凤宁可能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会让父后哭着求我射进去的。”
因为凤宁的拒绝与不驯,他更想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的父后从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彻底变成了他身下一个yín_dàng下贱的婊子,比最低贱的宫人都不如,扭着丰满挺翘的、一天没有被大jī_ba狠狠捣弄就流水的屁股,四肢着地地求自己干进去。那是多么令人着迷的画面啊。他钳制着凤宁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狠狠说道。
“哈……啊啊……不要了……怎么又……进去了……”
雌穴中的肉柱退了出来,沾着yín_shuǐ在后穴穴口顶插,用guī_tóu不断地按揉着穴口非常柔软的肠壁,生理性的眼泪顺着凤宁的眼角流出,他被赵翦抱起在怀里,因为赵翦半跪在床铺之上而屁股悬空,随着男人的又狠狠一顶,哭着拔高声音,那根硬邦邦的炙热一抽一插地在甬道里开拓,比雌穴狭窄许多的穴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大小,原本以为会痛到极致,却在疼痛与酥麻中渐渐得到了快感。
“这里是父后的làng_xué,làng_xué知道吗?”
赵翦的手指着迷地抚摸着凤宁的穴口,将那些淫靡的概念灌输到他的父后的脑海里面。被撑开了每一丝隐秘褶皱的肠壁紧紧地吸附着强硬火烫的肉刃,一些肠液渐渐渗出,虽然还是有些润滑不足,但赵翦就是要让他习惯这种粗鲁的被粗壮的东西撑开的快乐,连连哀叫着求自己shè_jīng给他。
“哈啊……哈啊……知道了……知道了……别顶……啊啊……嗯啊……”巨大无比的ròu_bàng狠狠深顶,听着凤宁的求饶,赵翦胯下挺动得越发迅猛,大jī_bā啪得一声就捅进最深的穴心,比刚刚肏干雌穴尚要猛悍快速。
“不顶进去,怎么让父后被我肏烂呢……”男人终于露出獠牙,与那贪婪的目的。大开大合地狠狠的插入凤宁的臀缝之间,抽出后又猛地向上挺胯,不管凤宁怎么求饶,仍旧不为所动地凶悍抽送。“啪”地一声,他的右掌突然重重的在凤宁颤抖的臀肉上扇拍了一下。
“太快了……你……啊……在说什么……别打……呜啊啊……”手起掌落,又是连续几下拍打,那肉臀抖动了几下,迅速泛起交叠的艳红掌印,散发着热气的肉柱连连摩擦,凤宁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
“父后其实是个婊子吧,这么多年都没被我父皇碰,是留着给哪个野男人吗。不过奶子倒是很大,是被父皇玩弄过很多次吧!”将怒勃的肉器抽出,赵翦将凤宁翻了一个面,搂着他的腰肢猛挺雄腰,勃起后长达二十厘米,近六寸长度的粗紫肉器全根没入,用肏穿他的力道啪啪猛顶,将深处的嫩肉彻底撑开。
“不……啊啊!!……啊……呜啊……”他的腰被紧紧桎梏,趴伏着的、渐渐成熟的身子也在男人的奸淫中剧烈的颤抖着,被男人干得一耸一耸的。赵翦胯下的巨大无比的性器啪啪地撞击他们的结合处,技巧高明地轻重交替,用又爽又痛的快感开足马力地要把他干成真正的婊子,习惯被男人撑开的快乐。
啪啪啪啪啪、顶撞穴心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扇拍屁股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赵翦看着他的父后全身剧烈颤抖,连脚趾都亢奋地蜷缩起来,那呻吟中的抵抗愈发微弱,穴口被撑得熟红,且变成他的肉器的形状,大guī_tóu堵住了穴口后,肉穴内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吸附。
“我的ròu_bàng抽不出来了呢,父后一点也不诚实啊,很喜欢用这种欲迎还拒的把戏吧……”赵翦慢慢的转动自己的性器,让ròu_bàng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肠壁,使得里面的yín_shuǐ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
“呃……啊……啊啊……啊……”方才被大jī_bā撑得làng_jiào连连,屁股肉还被扇得通红,此际得不到那种激烈的快感后,连雌穴内的子宫蜜壶也开始怀念那种被摩擦与顶插的快感,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分身又整根的没入他的身体,却没有再狠狠动,而是不疾不徐地摩擦。凤宁感到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像被蛊惑一样,他开始一点、一点地迎合身后男人的性器,用以摩擦自己的肠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