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继——扬!!!”
【“主人,你在坑你男人。”】
【“我是一朵倔强的小白花,怎么会做出主动坐男人大腿的这种事情,所以只能是被迫的。”】
【“……”麒麟默默的为某位来这么久还没吃到过肉的肉食动物点了一排蜡。】
邹家
“什么,昭珏失踪了。”邹父大惊。
邹继扬皱眉点头,道:“应该是沈煜下的手。”
“沈煜,果然是他,沈家养了只白眼狼啊!”
邹母担忧的蹙眉道:“那昭珏会不会有危险,要不咱们报警吧。”
“不行!”这句话几乎是在场的俩人同时开口。
邹父见邹继扬想到了这层,心中大慰,不得不向没转过味来的邹母解释道:“沈氏本就不稳,好不容易等昭珏回来了,这孩子也是刚接手公司不久,沈煜那方有很多人还在蠢蠢欲动,如果现在一旦曝出昭珏失踪的事,沈氏可就真的不保了,那孩子这么在意沈氏,如果因为这件事导致沈氏不保,那他……唉。”
“没错,沈煜也正是看中这么一点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绑架宝贝,我们不能惊动任何人,只能自己动手搜查。”而且,宝贝那么聪明,应该不用他们动手,就能煽动沈煜先一步出手。
邹父邹母表示,刚刚好像听到了自家逼格满满的儿子口中蹦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称谓。
邹母有些不确定的道:“那个继扬,你称昭珏什么?”
邹继扬面色一僵,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小心崩人设了。
然后在邹母与邹父疑惑的目光中,邹继扬崩着张禁欲皮吐出了几个字。
“沈昭珏是我媳妇,是我宝贝。”
邹父邹母表示,这画面不知为何有点辣眼睛。
至于崩人设,邹继扬心中冷哼,谁规定高冷禁欲系的男人就不能化身为宠妻狂魔,自家宝贝自己宠,至于辣眼睛你们个个爱看不看。
在人倒在自己车前的那一刻,邹继扬就知道沈煜出手了,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邹继扬这才将车门打开,缓缓的下了车。
果不其然,在他刚出车门还没来得及转身,黑黝黝的枪口直接抵上了他的后腰处。
“别动。”
……
“沈总已经将人绑了,也按您的吩咐伺候了,您看接下来。”男人恭敬的弯着身子对着车内的人请着指示。
车内,沈煜嘴角露出抹嗜血的森然道:“杀了他。”
“是。”男子恭敬应好,转身时蓦然似又想到了什么,忐忑的望了一眼车内阴沉着五官的人,有些揣揣不安的道:“沈总,他让我给您带一句话。”
“说。”
沈煜头也没有抬,视线一直黏在手中的礼物之上,他还记得哥哥曾经也送过一个同样的礼物给他。
男子似乎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但却不知自己方才为何会鬼使神差的将那句话吐出来,咽了口口水后,颤声道:“他说,沈昭珏的味道很好。”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沈煜一把捏碎了手中不久前才为沈昭珏精心挑选的礼物,眸底嗜血的疯狂与尖锐的杀意一泄而出。
“你果然碰过他,邹继扬,我要你死!”
老旧被腐蚀的墙面,早已泛上的铁锈斑斑驳驳的机器,摆放杂乱铁架上积蓄厚重着的灰尘,仿似凝固冻结不流通的混浊……一个废弃已久的小仓库,破旧又腐朽。
仓库正中央此时正吊着个人,待细细看去会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邹继扬。
就见他原本整齐的正装已是破烂不堪,连领带都断了半根,徒留下一截光秃秃的挂在脖子上,此刻他浑身上下浸着被鲜血染红的暗色,显然是被绑期间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不远处,三四个男人正坐在一旁聊天打诨,忽的仓库的大门被打了开来,沈煜浑身冒着滚滚煞气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进来。
半空中的邹继扬似乎感受到了自外传来的明亮光线,有些迟钝的缓缓抬起了头,一眼就撞进了沈煜残忍的双眸中。
行至被半吊在空中的邹继扬面前,沈煜压抑着胸膛中汹汹的怒火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邹继扬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道:“你说呢,沈煜。”
蹭蹭窜起的怒火弥漫了沈煜的双眼,他猛的抄起身边的长鞭对着半空中人招呼而去,嘶吼道:“邹继扬你找死,你竟敢动他,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动他,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空旷寂静的仓库内惟响着长鞭入肉与沈煜愤怒的嘶吼,片刻功夫间,浓重的血腥味儿弥漫而起。
直至手中的长鞭应声而断,耳边传来鲜血源源不断淌下砸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沈煜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一直处于挨打状态的邹继扬猛的咳出了一口口的鲜血。
停止咳嗽的邹继扬缓缓的抬起头,唇角挂着殷红的鲜血对着沈煜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沈煜……你真可怜。”
沈煜瞳孔一缩,就见邹继扬接着道:“你为他杀了沈氏夫妻,策划了那起空难,编织谎言,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他最恨的却是你,而第一个拥有他的却是我。”
“住嘴!”
“你知道沈氏夫妻会成为你路上的踏脚石,所以你杀了他们,你知道沈氏会成为他复起的资本,所以你抢走了沈氏,你嫉妒我能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你要杀我,而他宁愿躺在我的身下也要报仇,他在意所有人,却偏偏从来不看你一眼,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