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又说了个荤段子,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没有恶意,纯属玩笑。大家半天才懂,之后都指着他讳莫如深地笑了。林素也跟着笑,但他身下起反应了。
当晚罗锋没回复他微信,他等了好久,打开了手机里藏的一部gv。
靠在床头,一手擎着手机,一手伸进内裤里,他看着两个男人边接吻边脱完了衣服,赤身luǒ_tǐ地抱在一起,又躺下来一头一尾地69式kǒu_jiāo,舌头吸吮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他一边捋自己的下体,一边不眨眼地盯着画面,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一个男人撅起屁股趴了下去,另一个男人凑过去,埋头在他肛口处弄了一阵。
……还能、还能这样?……
林素看得心惊肉跳,嘴里一阵发干,太阳穴鼓鼓地跳了起来……
男人又用手指按压了几下那凹陷的洞口,跪着从床头柜上摸来安全套,戴上后慢慢地往男人的身体里插,插一截儿,男人就哼一声。
没有多做适应,男人很快就掐着前面男人的腰冲刺了起来,一下一下,屁股撞击着,啪啪地响。
林素盯得眼睫上都是汗,血液倒流上来,撞击着耳膜,嗡嗡地响,他右手撸动得越来越快,几乎要蹭破了娇嫩的皮。被操弄的男人越哼越高,渐渐成了大声的呻吟。
“……ood!……”男人淫叫着,“fuckme……”
上面的男人越插越快,镜头忽然一转,从下往上拍,给了特写:粗壮的yīn_jīng一下下地在那屁股洞里进出,两只囊袋前后飞摆,啪啪地撞击着……
强烈的视觉刺激,令林素瞳孔收缩,咬着唇飞快地打了一阵,顶端释放出了白色的液体……
他关了手机,头脑一片空白地从床头滑了下来,闭着眼喘气儿。手还握着那处,几个脱了力的揉搓,东西终于淋漓着流完了……
这时,手机响了。
罗锋问:怎么?
他眯着眼回:刚才想你了。
又回:是身体。
转眼进了六月,天气炎热起来。有人进剧组探班,带了几箱冷饮。林素躺遮阳伞底下舔奶油冰棍儿,汪道文路过说:“小林啊,把我那根也吃了。”
林素眯着眼睛:“谢谢老汪!”
汪道文笑着,摆手走了。
林素边舔要滴下来的奶油,边扭头问kavin:“你说他要来探班,会带什么啊?”
在外面,他们都用“他”来指代罗锋。
kavin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也摇摇头,咬了口嵌在奶油里的红豆,嘎嘣嘎嘣地嚼,探班都没戏,他这是白日做梦呢。
《迷雾》杀青的那晚,还是老传统,先吃饭再唱歌。酒轮了一圈,不知谁把话筒丢到了林素怀里,他正濛着眼睛要把话筒推走了,有人喊:“林老师,开一嗓儿!”
唱k他其实怪喜欢的,但分场合,看心情。几个好友聚聚的话,他总是抱着话筒当麦霸,死了都要爱、离歌这种歌也要唱两嗓儿。但像这种许多人闹哄哄的时候,他反而不愿唱了,宁愿多吃点儿小食,喝点儿酒。
包厢里一下子起了哄,实在骑虎难下,他放下酒瓶,瞥一眼屏幕上跳出的歌名,《今天你要嫁给我》,又看另只话筒在一个女工作人员手里,连笑着摆手,别占我便宜吧,他心想。
他又懒得点歌,看切歌后的下一首叫《思念是一种病》,得,会唱,就这个吧。
他把话筒对向嘴边,是个要唱的意思,周围都鼓起掌、吹起口哨来。稍微酝酿两下,他很准地跟上节奏,张嘴唱道:
“当你在穿山越领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
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然大悟早已远去
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
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
他们说这就是人生试着体会
试着忍住眼泪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我不会奢求世界停止转动
我知道逃避一点都没有用
只是这段时间里尤其在夜里
还是会想起难忘的事情
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
久久不能痊愈
当你在穿山越领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时常感觉你在耳后的呼吸
却未曾感觉你在心口的鼻息……”
惊艳开嗓后,收获了一包厢的好评,他把话筒放下,承让地笑了笑,起身出了包厢。唱到一半就尿急,结尾还一堆“oh思念是一种病”,再“oh”就真得病了,他选择不唱完,匆匆去了洗手间。
回来后,又投入喧闹纷乱的环境,他歪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吃着蘸酱的小薯条。五彩的镭射灯光扫来扫去,他穿了件纯白的t恤,颜色几乎全映上去了,整个人光彩夺目的。
吃完薯条,他又开了一小瓶啤酒,仰头喝了一口,准备加入那些人的划拳。裤兜却震了起来,他摸出手机,一看名字赶紧又跑出了包厢。
躲在个偏僻角落,他捂着耳朵,勾着个背“喂”了一声。
“……包厢里啊……在喝酒……”
罗锋说:“到322来。”
“啊?……”他听到个数字,“什么呀?……”
“322,过来。”
林素愣了两秒,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然后呼吸提高了,声音也变了调儿:“马上!……”
推开厚重的包厢门,沙发那儿坐着一个人。看不清脸,但轮廓身形是林素刻在脑子里的那个。
罗锋偏头看了他一眼,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