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拥护我们吗?”
“拥护的是他们的贪婪吧。”任解不为所动。
“那又如何,我们互惠互利,更甚者他们还在我的掌控之下。”任姜才不会管这些被标榜为正确的做法,他只知道一开始他创造这个组织便是想利用人偶术为自己谋得权利,“而且你看看手下的这些人,他们哪个不是想这么做的?明明拥有特殊无敌的能力,为什么还要遏制自己去跟别人一样?”
任解摇头:“这样没意思。”
任姜冷笑:“那你一步步爬上去遭受各种人打压就有意思了?”
任解笑而不语,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任姜碰了一个软钉子,离开沙发向前走了几步,并没有回头再看任解:“那你就看看,没有了你任解,我任姜也一样能把任家发展起来。”
他缓缓勾起笑,看着他,任解又像是看到了最开始建立人偶组织的任姜,自负又充满野心。只不过这种神情在很久以前沉寂的颇有一段时间,但是近些年又恢复了。
任姜微微抬起下巴:“出了这里,我就是‘任解’,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了。”
看着他周围的空间一点点扭曲,整个人消失在原地。任解起身将带进厕所里的书放回书房,动作很闲逸,似乎刚刚只是来了一个谈书论道的老朋友。
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将书放回书柜的时候突然犹豫了,整只手都停顿在书脊上。
这书被带进厕所过,这个味道还能放进一堆书里面吗?
任解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的大别墅里面,彦隽没能在齐梧那蹭住,只好自己拎着猿猴回家。
一整天的公事还在他邮箱里,没了齐梧的彦隽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这种德行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周幽王唐玄宗级别的,为蓝颜倾覆国家;要是还在学校,这就是恋爱误学习的最佳榜样。
原本回来就两三点了,彦隽将一件件事开始处理,渐渐的专心起来。当思想集中的时候,时间是过得很快的,等彦隽再抬起头,天边已经微白了。
支起手揉捏眉心,他大概的扫了一眼自己的进度,觉得差不多了就全部给杨助理发过去做后续了。
站起来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腿脚,走出书房的时候正好看到缩在楼梯一角的猿猴,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就下楼摸了一根香蕉,再次上楼的时候就塞到猿猴嘴里。
不用吃东西的猿猴不敢反抗,委委屈屈的拿着香蕉往自己的嘴里塞,一边塞一边暗戳戳的想着自己一个人偶的身体要怎么消化或者说怎么排泄。
彦隽蹲下来给缩成一团委屈塞香蕉的猿猴顺毛,一边顺一边觉得自己家里缺一个媳妇,要是有一个的话他就不会天天晚上这么工作而是天一擦黑就拽着媳妇上床。
之后睡了两个小时,简单收拾一下又去公司了。
齐梧也是两三点到家的,第二天还有专业课,也只是睡了两三个小时就去上课了。
下午有点空闲的时间,就被李怡拉去打羽毛球,可惜羽毛球场全部被占领了,两人只好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你来我回的打了半天,最后一球被李怡打的狠了,直接挂在身后的大树上,将近两米五的枝丫让两人望而止步。
“怎么办?”李怡眼神示意齐梧。
齐梧抬起手遮住太阳,看了看大概的高度:“咱俩叠起来都不够。”
李怡肩膀跨下来:“那怎么搞?”
齐梧还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一旁就有一个高高瘦瘦,看起来憨帅憨帅的男生拿着长竹竿跑过来帮忙打掉那个羽毛球。
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男生就已经捡起来,离得最近的只有一两米齐梧伸手准备接过然后致谢的时候,男生扭头就跑向离得远的李怡,将球塞到她手里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李怡的谢谢都还没有说出口,男生就已经跑远了。
齐梧拿着球拍走到李怡旁边,跟着她一起看那个傻乎乎的背影,摸着下巴玩味道:“这家伙是在追你?”
李怡摇头,她自己也很困惑,这个男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帮她的忙了。每次在她需要的时候送水送纸不说,甚至有一次在她没带口红补妆的时候掏出了一支她最常用的牌子的递给她,连色号都是平常用的。
不过他每次递东西的时候塞给她就跑了,什么都不说,脸红嘴笨的,让她看着就想调戏一下,可惜跑的太快了。
齐梧瞥了她一眼:“认识吗?”
“只知道是学弟。”
“别祸害人家。”
“你这语气简直了。”李怡翻了个白眼,“放心,没兴趣的话我不会逗他玩的。”
听到这话齐梧就惊讶起来:“还真有意思?”
“挺可爱的。”李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猥琐。
齐梧也不再多问,反正李怡自己心里有谱。
一天都有课,晚上因为一些事他还得在学校自习。认真看着书的时候眼睛困得有点睁不开,不知不觉就在图书馆里睡过去了。
他趴在桌子上睡过去的时候,头顶上的灯闪耀了两下又恢复了正常,四周的人都在静静地看书,都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很少有人注意到睡着的齐梧。
墙上的钟不知转了多少个三十度,人越来越少,夜也越来越深,唯有墙上的灯光还在默默陪伴。
等齐梧再睁开眼的时候,白亮的灯光有些闪眼睛,他又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看到周围没有人后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