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有的人还会出l血发炎溃脓,那个肉啊,一块块烂掉,呀,丑死了。”秦故皱着鼻子,一副丑死了的模样。
“这样啊,可是……你会不会觉得这里很讨厌。”
“讨厌?”秦故很疑惑秋的说法。
“莫名其妙就被刺上那个讨厌的家伙的标志,搞得我好像……”属于他一样。秋对这种感觉厌恶极了。
“只是这里有标记,你真正的标记应该在心里。”秦故拍了拍秋耷l拉着头,头一次了解到秋心里究竟在烦闷些什么。这只不过代表他的出身,不能代表他的未来。
“你始终在我眼里是最好的——”秦故顿了一下,打了个哑谜,在秋期盼的目光下,说出最后两个字,“笨蛋。”
秋失望;“什么嘛。”还以为能听到什么特别的话呢。
最好的,最无暇的,都是你,笨蛋秋。秦故在心里默默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出了大钱,画师找得很快。来得是为国画和油画都很出色的画家,画家很懵逼,突然就被挖过来,他还没清醒呢。
“画师,是吧。我要你这个地方画一个图,把原来的刺青盖住。”秦故指了指,重又用手盖住秋的刺青,并不让众人看清。
“可以,可以。您要画什么呢?”
“画什么?”秦故这倒是没想过,他低下头看了秋一眼,白银面具下的秋显得尤为可爱,他笑了笑,答复画师,“听说你擅长国画,那么在这里画一只银龙可以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