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颤,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但是,又有点摸不着头绪。只是一遍遍地想着丁淑眉那不甚好看的脸色,心里堵堵的难受着。
君兰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又不能再去静明宫问个清楚明白,便拿纸写了封短笺。
上面内容,她没有问丁淑眉到底是怎么了。而是提了几句刚才相见却不能凑在一起玩耍的遗憾。
她知道,依着丁淑眉的聪慧,一定能从她字里行间的遗憾中看出她的疑问。也能够明白,她是为了防止慧成郡主看出她信笺的用意,所以才含蓄的把问题问出。毕竟信笺送过去后,是会直接交到了丁淑眉的手里,还是要通过慧成郡主才能到了丁淑眉的手中,真的没法断定。小心驶得万年船。当心点总是好的。
如果丁淑眉能够解答她的疑惑,用回信把事情一一说与她听,那自然是好的。
倘若对方不告诉她,那就继续这样子下去。
因为不告诉她,一定是因为不能说或者不敢说。既然如此,那么这事儿她就不再多问。把疑惑全都闷在肚子里烂掉,也不多嘴。
原本她和丁淑眉也有书信往来。这样来来回回的,倒是不会惹了谁在意。
或许是这样的愁绪尤其消耗心神。把这件事安排妥当,再遣了人去送信后,君兰也顾不得旁的了,径直往榻边行去,准备歪靠一会儿,歇歇。
谁知刚刚躺下没多久,眼睛就沉沉的想要入睡。这困意来的突然。若是以往,她或许还会强撑着不睡。但是现在她是双身子,为了孩子也不能可以如此。索性顺从身体的感觉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根本来不及多想,没多久就沉入黑甜梦乡。
这一觉睡得沉。一直到了傍晚,君兰方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并非是赖床不想起,而是腹中不适之感。既有反胃的难受,又有饥饿的难过,急切地想要吃点东西,又怕等下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