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研究他们干么,他们又不在国内。”殷小宝皱眉。
风杨道:“万一哪一天我去美国或者法国玩,在那边遇到点事,找他们比找大使馆或者联系家里还方便。”
殷小宝嗤笑一声。
风杨扒着他的肩膀,“不开玩笑,咱们西城区支行的行长就行,我不挑。而且我的履历和学历也能拿得出手。”
“你用真名?”亓煊问。
风杨摇头:“我毕业后用真名参加国考,敢收我的单位都把我当成爷,后来我爸跟有关部门打招呼,姓改成我妈,过几年再改过来。”
“你别为难小宝了。”亓煊道:“我大舅子是帝都商行行长。”
“这种小事哪能麻烦大舅哥,我的目标是支行。”风杨十分狗腿道:“宝哥,累不累,我帮你捶捶背。”
殷小宝连忙赶住他的胳膊:“停!你确定是支行?”
“确定,一万个肯定。”风杨眼中一亮,“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走到他身边。殷小宝拿出手机,风杨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出小赵两个字:“小赵是谁?”
殷小宝瞥他一眼,风杨连忙闭嘴。殷小宝道:“你前些天和我说你老丈人年底退下来帮你们看孩子,知道谁接他的班吗?”
小赵想也没想:“昨晚吃饭的时候还在说,竞争可激烈了,最后谁能上位他也不清楚。你问这个干么?”
“我有个弟弟是央财博士,六年前毕业后在银行待几天,行长知道他和我爸的关系把他当祖宗供着,后来就辞职去别的单位。现在想离家近一点,跟你老丈人说说。”殷小宝道。
小赵笑了:“难怪你找到我这儿,而不是叫书记安排。不过,您家那位少爷能看得上我老丈人那座小庙?”
“他才三十二岁,我建议他在基层多呆几年。”殷小宝说。
小赵道:“你想得很好,关键他同不同意。支行事多,而且什么人都可能发生。”
“没事,他听我的。”殷小宝看风杨一眼,“敢不好好的干,我揍晕他。”
“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下班回去我就跟我老丈人说。过几天把他的资料传过来,我老丈人也好提前运作。”小赵羡慕道:“我们家如果也有这么一位高材生,也轮不到他们抢破头。”
“跟你老丈人说履历也亮眼。”殷小宝道。
小赵彻虽然了解殷小宝,知道他不会乱安排,听到履历不用他担心,算是彻底放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成了?”殷小宝挂断电话,风杨就忙问,“要不要表示点?”
“不用。”裴航率先开口。
风杨诧异:“你怎么知道?你也认识这个小赵?”
“手机里写着小赵,肯定是个小人物。”亓煊道:“要不就是跟他关系特别好。”
殷小宝轻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们。我爸以前的司机,赵军,现在是派出所所长。早些天帮我给昕昕上户口的时候顺嘴聊几句,说他到年底就轻松了。他老丈人也退休了,两个老人帮他照看孩子。”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咱宝哥路子广,一句话就解决了。”风杨恭维道:“我爸如果知道我不声不响提前去银行,一准对我另眼相看。”
亓煊白他一眼:“另眼相看的也是小宝。”
“那也是因为我和宝哥关系好。”风杨笑呵呵说。
殷小宝道:“改天把你的简历给我,再留个号码。不需要任何表示,见到人的时候说话客气点就成了。”
“这一点不用你担心。”风杨看一眼手表,“今天来的有点早,现在才十点半,书房里有麻将吗?玩两把。”
“只有一桌。”殷小宝道,“在隔壁房里。”
一行人转到隔壁翻出两桌扑克和一盒麻将,回到书房打算在他办公桌上玩,看到墙角处几张小桌子。云岭好奇:“那是干么用的?”
“以前寒暑假我们和段子经常来小宝家做作业,桌子是贺姨给买的。以前柜子里还有坐垫,现在还在吗?”李家桁道。
“快二十年了,早该没了。”风杨道。
岂料殷小宝摇头:“后来的坐垫是我妈给做的,可拆洗,还在里面。”
“不会吧?”肖奥运惊讶,熟门熟路打开柜子,一看真有,肖翰林搬四张小桌子拼一起当麻将桌,另一张桌子当扑克桌。
十一点半,风笑笑上来喊众人下楼吃饭,推门就看到一群大老爷们席地而坐,书房里烟雾缭绕,好不热闹。
沈绵绵闻到殷小宝身上的烟味直皱眉:“你抽烟了,赶紧上楼换身衣服。”
“小宝没抽烟,绵绵。”亓煊道。
殷初一说:“我爸中午回来吃饭,这会儿该到半道上了。他闻到烟味就不高兴。”
“那怎么办?”风杨瞪大眼,“初一,你家有吹风机吗?拿过来我吹吹身上。”
殷震私下里接地气,和小辈说话也没端架子,装严肃,怎奈风杨一众就是怕他。风老明明比殷震的职位高,可是只有在面对殷震时,风杨就是不敢瞎胡扯。
“你们怕他干嘛啊?”殷初一边找吹风机边说:“今天是昕昕满月,你们来看昕昕,当着他的面抽烟,他也不会说什么。”
“赶紧找。”风杨道:“昕昕宝贝儿在楼上,你爸知道我们在你家抽烟,不生气也没有好脸色。”
殷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