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风老答。
风笑笑端起来一气喝完。风老瞥她一眼, “我记得你以前说沈绵绵高冷,跟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似的, 怎么还三天两头约饭。”
“说话不要这么不阴不阳好不好。”风笑笑道:“我以前也没说错, 沈绵绵和小宝谈恋爱之前就有点不食烟火,初一说她连盐和糖都分不清。”
“现在呢?”风夫人好奇。
风笑笑道:“智商高,性格软绵,大概一直被娇养着, 某些方面单纯的跟白纸似的。还有她哥和她弟,和我见过的公子哥完全不一样。如果说我哥是大尾巴狼, 沈综简直是小白兔。”
“你说的是沈综?”风老像听到天大笑话, “沈绵绵跟你说的?”
“我听出来的。”风笑笑道:“沈综三不五时地上娱乐八卦, 我还以为他五毒俱全呢。”
风老摇头, “你口中的小白兔两个月前利用国家规定坑韩国人一笔。听你云伯伯的秘书长说,沈家养的律师团现在还追着韩国人不放,大有不把对方搞破产不罢休。你和我说的是一个人?”
“嘎?”风笑笑傻眼,“怎么可能?”
“你云伯伯原本以为沈从之授意。”风老道:“后来听说案子总共涉及六千多万人民币,沈从之不可能管这等小事。沈家律师团又只听公司几位主要负责人, 沈氏的执行总裁也没这个精力, 只能是沈综或者沈纬纬干的。”
“怎么个坑法?”风笑笑好奇。
风老摇头, “我没细问。好像韩国人原本试图利用国际法漏洞敲沈从之控股的公司一笔, 后来被沈综反利用。里面的弯弯绕绕深着呢,我也不懂。”
“可是我和沈绵绵聊天的时候,我们习以为常的事沈绵绵都不怎么懂。”风笑笑诧异。
风夫人道:“沈绵绵还没毕业,沈综去年才念完大学课程。他们年龄不大,衣食住行都有职业管家打理,所认识的同辈当面捧着顺着他们,背后也不敢搞小动作,在这种环境下沈绵绵表现得八面玲珑,跟薛宝钗似的才不正常。”
“也是。”风笑笑叹气,“父母恩爱,家里没乱七八糟的事。沈大佬情人不少,见着沈绵绵也得恭恭敬敬请安。这么一说,我活得还不如沈绵绵。”
“沈家四代积累,第五代才养成这样,你啊,早呢。”风老说着也忍不住羡慕,“他们单纯不代表傻。世上最不缺聪明人。殷震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比他聪明的人多了去了,如今呢,少数几个下海,还有几个被关,剩下那些职位最高也不过是厅长,现在还都退休了。”
“见得少可以慢慢学,不是谁一开始什么都懂。你妈二十一岁的时候想的是每天吃什么去哪儿玩,还不如现在的沈绵绵。”风老道,“一说就多了,还没说你和沈绵绵什么时候走这么近?”
“从我办网站开始。”风笑笑道:“跟她和小宝吃过几次饭,给我的感觉很听小宝的话。我和小宝聊事情,她一声不吭像个花瓶。最近领着初一找我,听她和初一打机锋,才发现反应灵敏,鬼精鬼精的。偶尔说错话一脸迷茫的样子,我不好意思生气,还得安慰她。啧,明明我也是女人啊。”
“她和小宝订婚,你嚷嚷着便宜小宝,现在有机会罩着她,我以为你该高兴。”风夫人打趣。
风老嗤一声,“她本来就高兴。不然也不会弄到现在才回来。”看一眼腕表,“快十点了,早点休息吧。”
殷小宝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昏昏欲睡,“绵绵,还没好?”
“我正在洗头发,还得一个小时,你先睡吧。”沈绵绵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殷小宝拉起被蒙住头,迷迷糊糊听到吹风机响,殷小宝坐起来。
沈绵绵吓一跳,“怎么还没睡?等我啊。”
“你下次再这么晚回来去对面住。”夜里十一点多,被吵醒的殷小宝面色不愉,沈绵绵拿着吹风机不知所措。
“吹干了?”殷小宝问。
沈绵绵摇头,“我,我去对面。”话音一落,吹风机被夺走,沈绵绵心中一突,感觉到头发被撩起,“不用,我自己来。”
“你打算磨叽到什么时候?”殷小宝没理她,“你的头发太长,改天剪到背部好打理。”
沈绵绵连忙点头,“明天就去。”
“周末有空,我陪你去。”殷小宝开口。沈绵绵一喜,言不由衷道:“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啊?”
殷小宝说:“没事。”顿了顿,“别又跑去找笑笑。”
“当然不会。”沈绵绵想也没想。
殷小宝见状,很是满意。
周六中午,殷小宝放下碗筷就说:“我去找绵绵。”
贺楚见他脸色不大对劲,“绵绵惹你生气了?”
“没有。”殷初一替他回答,“憋得。”
“憋——噗!至于吗?”贺楚哭笑不得。
殷初一点头,“血气方刚的年龄,每晚娇妻在怀却不得不忍着,唉,可怜的宝儿。”
啪!
殷小宝揉揉手腕,“饭堵不住你的嘴。”拿着包出去。
“晚上回来吗?”贺楚忙问。
“妈真没眼色,很明显不回来了。”殷初一可惜道:“过两天开学,我原本打算叫绵绵陪我一起买文具,看来没机会了。”
“你哥没带衣服,明天上午肯定得回来。”贺楚道:“下午再去。”
周日上午十点多,沈绵绵爬起来,殷小宝正在厨房弄早饭。等两人吃饱收拾好,十二点整。殷小宝和沈绵绵在家看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