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势这么大,我心好慌,所以等我叫几个人来。”
沧栗站在门口点开了光脑光明正大的召唤自己的手下起来, 按照对面的阵营完全复制一份, 当然, 最不能忘记这两天一直在他身边飞来跳去的鹤丸,自从这只鹤从现世回来了后, 在极为不情愿的上交了穿梭器后, 他就变成了一只跟人鹤, 想要通过黏人大法从沧栗这里骗过去一个穿梭器。
也许这些人也在等着这个信号, 沧栗的讯息发出去没多久,就看到以三日月为领头的五个人看似缓慢实则迅猛的到了这小楼前。
“审神者大人, 请您以后不要一个人跟着陌生人走掉好吗?”三日月毫不客气的伸出手揉了一把沧栗的脑袋, “谁知道他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万一对您有不好的想法怎么办, 本丸可就只有你一个审神者。”
鹤丸国永:您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了, 说到动手,估计我们才是被收拾的那一边:)
“我还以为你们之前已经达成了共识?”沧栗抢救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明明他们回来后第二天三日月就已经和对方进行过亲切友善的谈话, 竟然到现在两边还在僵持,真不是三日月的作风啊。
“那就很抱歉了,可能是因为我们同样很个人主义的原因,在这件事上并没有达成您想象中的效果。”三日月的身后亮起了圣洁的光辉,“审神者大人,我现在深深的为之前您对我的无限包容而感恩。”
沧栗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好吧好吧,那我们就今天重新讨论一下好了,鹤丸国永,关于你们的身份和其他付丧神的关系,你本丸里的那几位都是明白的吧,如果这个都不能理解那就太痛苦了。”
“为何不进来说话呢?”稳如磐石一般的三日月宗近开口说话,两只宽大的袖子盖在他的膝盖上,头上的金光挂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让他人站在门口说话,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嚯,差点信了你的邪,这里可是我的本丸。
沧栗走在了最前面,带着自己的人进了这小楼。
房间里面没有了多余的位置,沧栗小手一挥,直接给房间里面又多放了六把椅子,然后刀剑们眼疾手快,排列成了前一后五的样子,然后沧栗只能被迫坐在了最前面的椅子上,两条小短腿不受控制的在半空中晃荡。
“来了我这本丸也有一段时间了,过得还舒心吗?”一次成功的谈话总是从不相关的扯家常开始,沧栗对自己的开场白很满意。
“还用说嘛,当然是感觉超级棒了。”鹤丸国永第一个回答了沧栗的问题,“能被如此清澈的灵力包围,对我们这些一直灵力匮乏状态的付丧神来说简直是最幸福的环境了。”
沧栗看了看天花板,又把对面的刀剑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三日月说话:“一般来说,接下去我说点什么会比较好。”
“噗。”鹤丸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了沧栗身边把他抱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坐在了沧栗的椅子上,“这种时候,当然是要等着对面的人发问才是了,想必他们有非常多的疑问急需得到答案,你说是吗,三日月宗近?”
沧栗到了鹤丸的怀里后立刻切换成了自己感觉舒服的姿势,他背靠着鹤丸的胸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这句话没什么毛病,所以暂时就变成你问我答的模式好了,不过问题请务必要有技术含量,不然我就先走了。”
“呵呵,那就由我先开始好了。”髭切紧紧盯住了沧栗,“您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会来时政这里当一个普通的审神者,以您的能力而言,该呆的地方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本丸吧?”
“咦,问我吗?”沧栗鼓了股脸颊,有些沮丧,“其实我也是不想来的,但是当时已经被时政的人发现,而我又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为了不引起巨大的骚动所以就跟着时政的人走了。”
“反正也没人能打得我过我,不管到哪里我都很安全不是吗?当然,收获了这一本丸的刀剑纯属意外,原先我都不想管他们的。”
听到沧栗的话,身后的几人都不可避免的露出苦笑,审神者的这一番话又让他们回忆起了曾经的愚蠢举动,真是每想起来一次都觉得自己的抗打击力更上一层楼,人不可貌相,这是审神者交给他们的第一堂课。
“我我我!”鹤丸国永格外积极,“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他们从暗堕状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要知道我们也在战场上见过暗堕的刀剑,从来只看到程度越来越深,没有见到过能恢复得和你家刀剑一样的。”
“唔,这个就稍微复杂了一点,简单来说就是用庞大的生命力冲刷掉他们身上的魔气,不过他们现在还是暗堕刀,这点并没有改变,只是看起来程度比较浅而已,暗堕是绝对不可能逆转的,这个可以减轻,但是绝对不能消除。”
“庞大的生命力……是有多庞大?”鹤丸国永咽了咽唾沫,能让这个审神者都用庞大来形容的力量,实在是让人害怕。
“突然让我量化我也做不到啊。”沧栗耍赖,“之前你也看到过我恢复外面的森林了吧,基本上耗费在他们身上的能量就是那么多了。”
这是一个谎言,沧栗珍藏多年的生命之心就耗费在了他们身上。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