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舟心道:你照顾我也很不放心。
宗煊道:“哥,我知道因为棠棠的事,你对我很不满。我也不为自己辩解,对于棠棠的事,的确不是一句‘抱歉’就算了事的。起初,我以为他跟我结婚的想法与我是一样的,所以并没有遵循婚姻中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的确是我做得不好。但我现在有心改了,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机会。”
“不是我们给不给你机会,而是看棠棠愿不愿意给你机会。”绪舟冷淡的说。关于绪棠的事,有些他会管,但有些不会,比如感情,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他能做的只是跟绪棠讲明白道理,留好退路,至于绪棠要怎么选,那都是绪棠自己的事。
“棠棠很在意家里人,我如果不能让你们喜欢,他也不会考虑。所以你和姐那一关我也得过啊。”宗煊微笑道。
绪舟看了看他,觉得现在说什么都还太早,只道:“看你以后表现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棠棠要是半年内没接受你,该离婚还是得离,你也不许再缠着棠棠。不然就算你二哥在,我也不会给面子的。”
“好,哥你放心。”宗煊痛快地应了。也许他半年内并不一定能追得到,可能也不得不去离婚,但能好好跟绪棠相处一下,彼此多一些了解,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到时候还不成,再想其他办法吧。
绪舟摆摆手,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则进了病房。
绪舟陪绪棠待了一个小时,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宗煊去元商那边看完情况,回来跟绪棠说了一下,绪棠也放心了,等绪舟离开了,又小睡了一会儿。
下午的时候,绪棠刚打完点滴,房门就被敲响了。
宗煊过去开门,就看到穿着医院病号服的房檀。房檀是绪棠之前改编的那曲古风歌曲的词曲作者,也是原唱。宗煊跟他虽没什么接触,但也还是面熟的。
房檀微笑道:“打扰了,绪棠是在这里吧?”
“有事?”论咖位,宗煊肯定比房檀高,论年纪,两个人相当,所以宗煊这样问也没什么问题。再说,他也没听说绪棠跟房檀有什么交情,现在人出现在这儿就有点太奇怪了。不过看他一身病号服,好像也是在这儿住院的。
“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得知绪棠在这住院,想着住在同一层早晚会遇到,不如早点来打招呼比较好。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打扰了。”房檀的话说得礼貌又客气,就像他写的歌一样,优雅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