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至城门口,焉羽悠然才下了马:“你别下来,累了一天了,我只是不太适应这么剧烈的运动。”
金楠受宠若惊:“你身份尊贵,怎么能为我牵马?若是传了出去,朝堂那些迂腐的老顽固会上奏弹劾你的,影响太不好了。肯定还会,还会骂我……”
焉羽悠然轻笑出声道:“骂你什么?红颜祸水?”
“是啊是啊,骂我红颜祸水,还会骂我伤风败俗不知羞耻,勾引他们的皇后娘娘,罪名可大了。”
“你怕?”
“我怕,怕你苦心经营的权势毁于一旦。”
“可是,我不怕了。”
回到宫里已到了掌灯时辰,金楠趁杜梨向焉羽悠然回禀遇刺一事的来龙去脉时,偷偷沐浴更了衣,可不能再让阿羽屈尊降贵为自己沐浴亲力亲为了。
“顺着这条线摸下去,找到与蔚家还有瓜葛的人,交给坤王和李铮去查办。”
“娘娘准备扶持坤王?可六殿下已位居太子之位,坤往这边怕是没那个魄力担当重任,娘娘何不将六殿下收为己用?奴婢看那六殿下对娘娘毕恭毕敬甚是尊崇,收服他应当不难。”
“本宫要的不是傀儡,此事容后再议。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杜梨走出大殿,寻着香炉味儿来到偏殿一隅,只见木棉摆了个不大的香炉和牌位又奉了些贡品,虔诚地在跪拜,口中还念念有词。
再走近一些才听清木棉念念有词的内容:“求焉家列祖列宗保佑娘娘,也保佑金楠那个傻丫头,保佑娘娘能早日达成所愿,保佑金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也保佑娘娘和金楠两人福寿双全,白头偕老。”
“这么多保佑,将军他们能忙得过来么?”
“呸呸呸,还不快给将军道歉。”木棉拉着杜梨也跪下,“我们跟着娘娘二十多年,还跪不得了?”
“没说跪不得。”
“杜梨,那日那位老先生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他说三日,今天已经是第二日了。”
“第二日怎么?我看那丫头能吃能喝,能蹦能跳,j-i,ng神饱满……”
“你相信这世上有神灵么?”
“不信。”
“如果信,金楠或许就真的是好了;如果不信……”
焉羽悠然进入内殿就看到金楠拱在被窝里,露出脑袋在看那本被自己翻旧了的花鸟集:“好看么?”
由于失了灵力,金楠听觉的灵敏度大大降低,后知后觉地扬起红彤彤的小脸冲焉羽悠然眨了眨眼:“极为好看,不然阿羽怎么会将它放在枕边随手翻阅?”
“那,是你的书好看,还是我好看?”
“还用说吗?当然是我的阿羽最最好看。”金楠笑着钻出被窝,趴到焉羽悠然身上。
“沐浴过了?”
“嗯。”
“傻瓜,怎么不等我一起?”
“我又不是废人,洗个澡还是能自己动手的。阿羽也快去洗洗,我困了。”
“好,等我。”
在金楠额头印上一吻,焉羽悠然起身去了后面的浴池。脱下衣裙,焉羽悠然看着胸口结痂的刺青,心里暖暖的。
轻移莲步迈进浴池,尽量让胸口位于水面之上。随后,狠狠地搓拭自己的身体,因为她太想洗掉这具躯体的肮脏污秽,太想还金楠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夏正逸满带戏谑和侮辱的话回荡在耳边,焉羽悠然哭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因为夏正逸而哭。她的眼泪,代表着痛恨。
不知道洗了多久,久到金楠都快糊里糊涂睡着了。
熟悉的脚步声再度响起,金楠立马清醒,喜滋滋地等着焉羽悠然的怀抱:“阿羽是在浴池里睡着了吗?这么久才出来。阿羽……”
金楠接下来的话都被她自己捂在了嘴里边,谁能告诉我,我看到了何方妖孽?那个抬起纤纤玉手撩开衣袍,□□,款步姗姗朝自己走来的人,真的是阿羽,是焉羽悠然吗?
时间停止,视线凝固。
焉羽悠然仪态万方地走到床边,俯身吻住金楠的唇:“金楠,爱我,说你爱我。”
如此热情似火的焉羽悠然令金楠彻底傻眼了,好在灵魂没有出窍,只愣愣地任焉羽悠然含住双唇,两条小舌头纠缠在一起,金楠的意识就恢复了清明。
双手攀上光滑如水的后背,将焉羽悠然依旧滑嫩的身子压向自己一些,趁喘息的空档一遍遍说着“阿羽,我爱你。”
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焉羽悠然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趴伏在金楠身上不断地吻着对方的脸和脖颈。这样的动作无关乎□□,只是她太想亲近金楠,也太想念和她肌肤相亲的感觉了。
“金楠,要我,我的身上,只想留住你的气息。”
对于焉羽悠然身体和言语双管齐下的□□诱惑,金楠毫无抵抗力,抱着焉羽悠然将两人调换了一个位置。
焉羽悠然的身体并不敏感,相反,甚至处处透着禁/欲和抗拒。但,那是在遇到金楠以前,在跟金楠有了实质x_i,ng地床上运动过后,焉羽悠然的身体就已经对金楠的触碰失去免疫力了。
为了金楠,她愿意抛去自身的不可侵犯,愿意为她变得x_i,ng感且妖冶。
青丝如绢,散落在洁白的大床上,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终究是第一次做出这般放浪形骸的大胆举止,焉羽悠然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粉红色的光晕,那茭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昭示着她的羞涩。
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