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硬起来之后打进去,场面会更好玩一点。”拿掉嘴里的注s,he器,宗政良隔着手绢,恶意搓弄那根令人生厌的阳`物,语调沉稳而凶险,“啊,或者,从子孙袋打进去也行,说不定会更疼,这人呐,逃不出一个‘贱’字,越疼,越容易说实话。”
到此为止,狼的残忍和煞气,已经吞掉了癞皮狗的最后一丁点嚣张,桂明义眼睛充血,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全身都在剧烈哆嗦,视线起先还能集中在威胁者脸上,到后来目光就开始无法对焦,并在冰凉尖锐,反s,he着y-in森冷光的针头戳刺在皮r_ou_上时,被第一波吓得人头皮发麻的痛感惊醒,直接扯着嗓子,哭喊了出来。
“兄弟!!兄弟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吧!别!别拿我命根子下手啊!!!我求求你!你别……那个,我说!我告诉你他们娘儿俩在哪儿还不行?!你放过我!!我他妈还没活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