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了下来,大家心里发毛,走错路,这年轻人说得真准,可不就像是走错路!
虽然谢灵涯那很有底气的声音让大家稍稍安定,但更多的还是怀疑,“听你的,能行吗?”
“呜呜呜……我想回去……”
谢灵涯知道这不是怼人的时候,他把施长悬拉起来,然后从包里把施长悬那件红底绣仙鹤的道袍拿出来,一抖开,给施长悬披上了,口中还尊敬地道:“大师,请。”
施长悬:“……”
这宛如批战袍一样中二的动作和话语,反倒拯救了所有人的心情,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连司机也满怀憧憬地看着他们:“小师父,你会修车?”
“我不会啊,”谢灵涯说道,“我说的‘我们’,是指我们三个。”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