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大约是晓得在这里自己已经回天乏术,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开始扯我的衣裳。
最后吸吮了一口她嘴里的液体,放开自己的右手,就着她的领子伸进了她的衣裳。她终于退开了不再被我禁锢的头,凌乱的喘息。
她的眼神随不至于失神,却已经迷蒙一片,我不晓得她有没有望着我,只晓得,自己的眼在她的面上移不开。
潋滟。
她的唇因着方才的激烈,娇艳又红肿,泛着水色,妖异惑人,微张的口中,隐约露着方才兴风作浪的小舌。嘴角的水渍因着那微扬脸,顺了脸侧一路滑下白皙纤长的脖颈,没入了衣襟之中。
腰背间因着被撩起的yù_wàng而酸胀战栗。我的目光,恨不得顺着那液体一起没入她的衣襟里,而我的手,已然从上方隔着肚兜握住了她一边的丰满。
潋滟手上的动作变得急切而混乱,只堪堪解开我的外衫,就开始胡乱的拉扯中衣。
单手提了她的腰肢靠向自己,低头顺着她的嘴角一路舔吻到锁骨只上,那被我吻过的肌肤比起方才愈发s-hi润,散着的发微微扫过我的脸,让我有些恍惚。
右手掌间的柔软愈发饱满,即便隔了一层绸缎,却仍能感觉到那渐硬的挺立擦着我的掌心,带着火热的温度。
她终于嘤咛了一声,开始渐急渐促的娇喘呻/吟,手上已经不再扯我的衣服,而是重新搭上了我的肩膀。她在我怀中柔若无骨,却弓起身子,将自己愈发送向我。
她的衣裳比我的不知单薄飘渺了多少倍,我的动作自然比她方便了不少,左手扯掉那本就不甚牢靠的腰带,右手一个反转,就着襟口将她的衣服褪下肩头。
那大片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她的战栗,她的喘息,让我晓得此下她是有多么的敏感。
我已经记不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要她,只她这副沉入yù_wàng的模样,让我止不住的颤抖,身体里那股混乱的冲动,让我的动作也变得混乱起来。
胡乱将她仅剩的肚兜向上扯,低了头去寻她傲人的挺立。她的手肘撑着我的肩膀,将那双修长的腿缠在了我的腰际,仰头靠在了门上,任我动作。
“斯生......”她唤我的声音夹杂在断续的呻/吟与喘息里,一手从我的领口伸入我的背,一手散了我的发。“斯...生......”
她的手掌带了些微的凉意,触着我背上滚烫的皮肤,来回熨帖,纤细的指尖时重时轻的划过,带起了我更多的颤栗。
托着她丰腴的臀向上送,雕花的楠木门因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奇怪的声响,却给这只有我两喘息的房间添上了更多 y- in 靡的氛围。
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那香气愈发的惑人脑子,胸前丰腴的柔软因着她剧烈的喘息而颤动,我只觉得自己喉间有一声欲发不能的低吼,张口将那美好咬进嘴里。
“嗯......”她口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一手按了我的后脑,将自己主动送了上来,“斯生......”
她叫着我的名,那声音一下子撞进了我的心里,口中的力道有些失控。头上的人轻呼一声,叫了一句“疼”后,那声音又立时转成了呻/吟,只按着我后脑的手□了我的发间,带起了些微的疼痛。
“小狐狸......”我咬着那白嫩含糊的叫出口时,才晓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小狐狸。”
小狐狸,小狐狸。
潋滟,我爱你。
我的心中,突然跳出了这么多年在梦里梦到过对她说了无数遍,却一次都不敢说出口的话。
“...要我......”她喘息间分分明的吐出两个字。
她让我要她,却不晓得,我更想爱她。
我抬了头,去望她的脸,yù_wàng,欢愉,痛苦,夹杂在眉目间,混在在呻/吟里,交织成一张网,将我困在里面。
我的心中带了莫名的酸涩,不知从何而起。
吻过她的眉,我听得自己对她道:“嗯,给你。”
将她抱离门板,就近压在几步之外的圆瓷茶桌上,顺手扫去一桌的茶具。
怀里的人凛了一下,大约是被那瓷桌冰凉的温度刺激的。
微抬起身,我望着的她因着动情而有些失了焦距的眼,将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除去。
当那具被我肖想了一百六十年的身体再一次完全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是上天与本君开得一个大玩笑。也许,我原本便没有逃出去过。
那桌面太小,几乎连她的上半身也躺不下,修长的腿只能堪堪垂半空。
潋滟因着我的动作发出几声不满的闷哼,却也只是伸手勾着我的脖颈,半悬了身子,来远离那冰凉的青瓷。用更加撩拨的语气在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道:“斯生......你,就真的,这么急么?”
她不晓得,这短短一百六十年,每一刻对我来说,都是煎熬,尤其是在那一梦而醒后的恍惚,挣扎在欲睡不能边缘的时候。
她,自然是不晓得,此刻我是有多么的急切的。
急切的,将自尊都扔掉,将嫉妒都扔掉,将一切都扔掉。
只有她。
没有应她,将她复又压回桌面,只抬了她的腿架在肩上,略略俯身,我捏了她的下颚,迫了她来看我,我的声音,比那一晚更加卑微,垂死挣扎,我问她,“你真的知道是谁在抱你么?”
她的蒙着水雾的眸子,在这一刻那么清澈,没有避开我的视线,也没有躲开我的桎梏,双手却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