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自己动手泡一杯咖啡，一口都没喝，就便宜你了。”
夜墨嘴角微扬，“能伺候我，你不是应该很开心吗？”
“……”林壑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我呸，老子想的伺候是床上的伺候，这种你哪里需要！”
“床上的伺候，也不需要。”
“艹，我这送上门的你还不要是不是？！”
“没错！”
“把咖啡还给我！”
林壑虽然这么咆哮着，但连站起来都懒得，更别说去抢回咖啡了。所以夜墨就坐在沙发上继续悠哉悠哉地喝咖啡。
“找我来做什么？”
林壑终于扔掉了鼠标，往后靠在椅背上，望着沙发上的人，面色很无奈地说：“是我要问你到底做了什么？直接把我的财神爷气走了！”
“嗯？”夜墨已经两三天没过来工作室了，还当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学长啊，已经三天没来工作室了。就给我发了条微信说不来了，再后来，给他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我都搞不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噢。”夜墨淡淡应了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
林壑双手交叉搁在脑后，姿态自在，但脸色并没有很明朗。
“上次出错的事儿，我知道小飞侠也是被坑了。但你说学长那么骄傲一个人，做出这种事儿，他自己心里肯定就不爽了。你随便再说两句，直接把他点燃了。现在好了，你们两个爆就爆，受伤害的却是我！小非的人物图还没全部搞定呢，还有一半的故事图，我现在找谁去画，你给我说！”
夜墨：“这应该不是我应该思考的。”
“……靠！”
“还有。第一，本来错就不在小飞侠。第二，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搞别人就是他自己的问题。第三，我没爆，也没什么必要爆。”
夜墨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很淡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林壑听出来了，他竟然有点生气的样子。
发觉这点后，林壑既吃惊又诧异，随即站起身，走向了夜墨。
“小墨墨，我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啊。你对小飞侠……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林壑这人一向表现得神经很大条，但他并不是没脑子。
从最初，他就发现夜墨对于寒非零的态度好像不太一般，但因为当时夜墨没有多说，所以他并没有多想。
现在再回头想想，有太多的小事都在印证着他的某个猜想。
而且，临渊那么骄傲的人，为什么突然就要搞寒非零了？是比林壑心细的他发现了什么吗？
林壑突然就觉得有点紧张，在沙发坐下后，直接抓住了夜墨的手腕，问道：“夜墨，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那只小飞侠？”
夜墨手里还端着咖啡杯，被林壑抓住手腕后，却抖都没有抖一下。他转头看向了林壑，脸色严肃，给出的回答却有些啼笑皆非。
他说：“我不知道。”
听到这话，林壑的心咯噔响了一声，然后就觉得那颗心一直在往下坠落，让他紧张得差点呼吸不过来。
夜墨望着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过了半响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们两个人的相处，一直都是林壑在掌控全场的那个。夜墨永远只要给予回应就可以了，现在掌控权突然落在了他手上，他是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赶紧就闭嘴，靠在沙发上，装死不说话了。
最终，还是林壑缓和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来，露出一个难看得要死的笑容。
“小墨墨，我追了你这么多年都没能把你掰弯，我都以为你是钢管直呢，你特么现在居然喜欢上一只小软包？还是说，你其实就喜欢那种？”
夜墨将咖啡杯搁在了桌上，垂眸，没有看林壑。过了好一会儿，又说了句，“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你脑子有病，突然喜欢上小软包了！”
夜墨不回答。
林壑呼吸明显已经有些急促了。但好在他这人天生懂得隐忍，过了片刻，竟然就奇迹般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开口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你特么就是看上那小软包了，就你自己不知道。”
夜墨抬起头看向林壑，眼神好似有些疼惜。
林壑瘪嘴，“你他妈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搞的我很可怜一样。”
随后，夜墨只能别过眼睛，不看林壑。
林壑：“我不是不知道，当初你拒绝学长的时候，也是拿我当的借口。当初，学长把你堵在澡堂里告白的时候，其实我就在隔壁浴室，我都听见了。你说因为你在意我这个朋友，所以在我找到幸福，或者放弃你之前，你都不会开始新的恋情。所以这么多年来，不管女朋友男朋友你一个都没谈，我心里不是没偷乐过。但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对我没感觉就是没感觉。就算我一直追在你屁股后面，也是一样的。不过，我就是不甘心，想要再试试。想着，说不定哪天你就开窍了，发现我这么个完美情人世上都绝种了，指不定就会朝我扑过来了。”
夜墨望着他，欲言又止。
林壑也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那天我们去钻石大酒店吃饭，你晚到，小飞侠在一楼大厅等你和宁宁。我上去包厢安排了下，又下来想接你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