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的腰才是最敏感的地方,”时叙一手在景渊的身上滑动,另一手托着景渊的脸颊,大拇指摩擦着景渊的双唇,“每一次我搂住你的腰,你都会忍耐不住地颤一颤。但你总是喜欢把腰贴上来,要我抱紧你,抚摸你,这样很舒服吧,景渊?”
“雄主,雄主,亲亲我……”景渊半阖着眼,他稍稍后仰着头,难耐的渴望与酥麻的触电感混在一起,使他的身体绷得像是一张拉满了弦的弓。
闻言,时叙笑着吻上景渊的唇,感受雌虫的热情与疯狂。
一吻结束,时叙伸手探入景渊仅剩的衣物内,明显的水迹已经沾湿了那一层灰色的布料,在其上透出颜色略深的湿润圆块。
然而,看着眼眶通红、与□□纠缠不休的雌虫,时叙忽然停下了动作。
景渊等了一会儿,却等不到时叙的下一步行动,他很是困惑地看向时叙,眼中染上了一些可怜的色彩。如果雄虫这时候选择不干了,景渊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强迫雄虫。
“雄主,您不想要我吗?”景渊艰难地问道,若是时叙点头,那这个打击对雌虫来说可就太大了。
时叙并没有回答景渊的问题,他捏着景渊的耳垂,柔声道:“你昨晚问我想不想你,我当时没有明确回答,所以现在补给你一个答案。我当然想你,昨晚是我这几天睡得最熟的一晚了,我想大概是因为你睡在我身边。”
景渊瞪大眼睛,立马抬手搂住时叙的脖子,声音一下高了几度,说道:“我不管,我就把您的话翻译成您也一样想睡我了。”
该说的算是彻底说清楚了,时叙也不再多话,开始办正事儿。